“為什麼開槍?
“有一個倖存者,”瑞安一邊說,一邊拿出他的急救服。
她的右手有一個很大的傷口,從她顫抖的聲音中,她感到了不小的疼痛。
“你殺了他?”卡普蘭問道。
“她瘋了。”瑞恩不高興地瞥了卡普蘭一眼。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像卡普蘭這樣的硬漢,在戰鬥中無法打敗她。
”她咬了我。”
另一名和雷恩在一起的僱傭兵絕地突然喊道:“她走了!她開了五槍就走了!”
“該死的!
“剛才還在這兒,現在不見了!”
“瞧,那兒有血。”愛麗絲蹲下來看著地上的紅色液體說。“可是不多。”
“它好像被凍住了。”
“不可能!馬特雙手戴著手銬,蹲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拾起雷恩在與瘋女人混戰中掉在地上的鑰匙。
“為什麼不呢?卡普蘭走過來看著馬特的眼睛。
“這就是人死後的血的樣子。”馬特說著,毫不畏懼地直視著他,但手裡攥著鑰匙。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斯賓塞一直扮演路人的角色,他問道:“失憶並不意味著他的性格會改變。”
“等著其他人來吧。”瑞恩回答,熟練地給槍上了子彈。
片刻的寂靜。
卡普蘭深呼吸了兩下,說:“沒有其他人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雷恩很生氣,想給技術員點顏色看看,但傑德阻止了他。
安靜的人群很快就聽到了緩慢的腳步聲。
越來越多,好像有人在慢慢接近他們。
然後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走了過來。
他的右腳踝關節骨折,右手拖著一根長長的鐵棒。
因為腳踝骨折,他走路的時候左腳好像在把全身往前拉,但是這個人一點也不疼,一步一步地向幾個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