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上一個好價錢,嗯,就這樣辦了。”
喻色的頭開始痛了起來。
她搖頭,她想要清醒些。
可是越搖越是頭暈,就連思考都不能了,只有姜彪的舌不停的試探著往她的小嘴裡鑽。
她要瘋了。
真的要瘋了。
“阿染……阿染……”不住的低喚,他是她的男神,他會來救也的,即便遠隔千山萬水,他也會來救她的。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信任和信念。
反正,她就是相信她的阿染會來,會來拯救她的靈魂她的肉體她的一切的一切。
突然,喻色只覺身上壓著她的男人的重量在減輕,同時,男人的舌也離開了她的唇瓣。
姜彪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放……放手。”
姜彪這兩個字出口,喻色才發現正有一隻手揪著姜彪的衣領而把他扯離她的身上。
有人來救她了。
是誰這樣好?
是誰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解救了她於水火之中呢?
這人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嘭”,姜彪的身體在一個拋物線上劃過之後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啊……啊……疼呀……”他呲牙亂叫的時候,喻色才終於能看清楚那個把姜彪扯走的人,因為,他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兩個人,近得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
喻色張大了小嘴,半個音也吐不出來了,只是痴痴的傻傻的呆呆的看著這個男人。
她一定是做夢了,幻聽了。
不可能的。
不可能她剛剛一喚阿染他就真的來了的。
他不是在新加坡嗎?
他不是說大後天就要去小城與她匯合了嗎?
那怎麼有可能出現在這裡呢?
喻色的小手吃力的摸過去,轉而輕輕落在男人的臉上,“阿染,不是你對不對?”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喻色的身前。
喻色的手繼續的撫摸著。
吭吭哇哇的一個個的小坑,這樣的臉記憶裡只有一個男人有過。
那些小坑是疤痕。
難道不是夢嗎?
喻色用力的開始咬唇。
疼。
雖然她沒力氣感覺不是特別疼,可是那微微的痛意她還是感覺到了。
“阿染,你真的來了?你聽到我喊你了?”她迷亂的看著他,身體則是如小貓一樣的就朝著他蹭了過去,她還是熱,很熱。
大腦裡一片空白,就只有一個信念,要他抱她。
她想念他的懷抱了,出來的日子每一天都在想念。
“先生,姜彪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