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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是不說,那我便走了。”男人的一舉一動都透著絕對的威嚴和不容拒絕,可她不怕他,一點也不怕,那是骨子裡的一種感覺。

喻淵庭深吸了一口氣,喉結湧動著,良久,他低聲道:“喻淵庭。”

只三個字,卻如同十幾級的大風過境,吹得喻色一個抖擻,為的,只是那一個‘喻’姓。

這個姓氏實在是太少有,至少,她曾經生活過的小鎮就從來也沒有遇見過一個與她同樣姓氏的人。

男人女人都沒有。

而,面前請她吃飯的男人卻是姓喻的。

無緣無故的,他不可能請她吃飯,又是姓了這樣一個姓氏。

喻色猛的抬頭,目光如炬的落在男人的臉上,她想說點什麼,可是話到嘴邊才發現,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與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他請她吃飯又是什麼用意?

白天喻瑤出事的時候他出現了醫院,那他和喻瑤與連香又是什麼關係呢?

一連串的問題突襲喻色的大腦神經,她來見他,原本只是要氣氣季唯衍的,結果,現在變成了她的大亂。

說不亂是假的。

從記事起她就期待著她的這個姓氏能給她帶來什麼親人。

渴望親人的愛與被愛,她渴望了二十幾年。

二十幾年過去了,她曾經一度絕望,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見什麼姓喻的人,可是此刻,就在她的對面坐了這樣一個看起來絕對尊貴威嚴的男人,細細的品味,似乎,她與他之間還有著那麼一些的象。

或者,她更象小芳吧。

所以,他才會認錯了人。

小芳,是她的親生媽媽嗎?

喻色什麼也不知道。

唇張了又張,目光裡已經泛起了水意,她想象過無數次,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終有一天會以這樣的方式來面對一個姓喻的男人。

一道道的菜上來,空氣裡只有菜落下與服務生報菜名的聲音,兩個人只是互相對望著,竟是,誰也沒有說話。

又或者,誰都不想打破這樣寧靜的氣氛,喻色不知道要說什麼,喻淵庭似乎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忽而,一股冷空氣飄了過來,覓羅餐廳的門開了,十幾個人湧進來,指指點點的找著位置,再聊著天點著菜,把這原本靜謐的空間一下子就變成了熱鬧。

“喻色,你過得還好嗎?”喻淵庭以這一句作為了兩個人之間的開場白。

喻色抿了抿唇,象是不會說話了一般,只好端起了桌子上才倒好的紅酒,想要抿一口再說話,不想,手中的酒杯一下子被搶了下去,“別喝這個,你身子不好。”說完,他動作迅速的拿過了一個空杯子,再拿過一旁暖過的椰子汁為她滿上,遞到她的面前,“喝這個,熱的。”

喻色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汽的杯子,再順著杯子看著男人粗礪的手掌,他的手很寬很厚,可是能明顯的看到一些疤一些繭,那是經年累月摸爬滾打所形成的吧,她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不過從他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氣質上可以確定他應該不是做苦工之類的工作的,有些迷糊的看著他,然後輕輕而疏離的道:“謝謝。”

對他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因為,從她記事起就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他拋下她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她,那便證明也許在他心裡她並不是如何如何的重要。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與一個不太想與她相認的人親近呢。

“喻色,別與我這樣客氣,好不好?”喻淵庭看她小小的淺酌了一口椰子汁,姿勢優雅而純美,若不是手下報告說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他真不敢相信她已婚,還有了孩子,在他的記憶裡,他一直給她定格的畫面就是那個小小小小小的嬰兒,面板白皙,小臉皎如月,小小的她很美,卻,被他遺失了。

又或者,是陰差陽錯的把她遺失在了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醫院裡關於她所有的身份資料以前血型檢查都足以證明她是他的女兒,這是不容質疑的。

“呵,我餓了,可以開吃了嗎?”一整天都是吃的流質的食物,她不餓才怪,不想委屈了自己的胃,既然有人請,客氣了就是傻蛋。

喻淵庭眸色微暗,為著她繼續的客氣疏離而嘆息,手指著一個陶瓷湯罐,“這個湯已經煲了一個下午,你先喝些。”

她掃了一眼桌子上擺得滿滿登登的菜,沒有一樣冷菜,全都是熱菜,看來,他知道她不能吃冷的。

而且,這些菜差不多都是很滋補的菜色,尤其適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