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隨著他的話語灑落在她的脖頸間,帶起她新的一波慌亂和輕顫,她緊張極了。
“我沒發燒,我要去洗手間。”英子本來是要對他吼兩句的,可是出口的聲音聽在她自己的耳朵裡都象是申吟一般,她開始鄙視她自己了。
“好,我送你去。”然後,下一秒鐘英子便被簡非離抱入了懷中,大步便朝著洗手間而去,他身上只有一小塊布料,而她身上又只是一件家居服,這樣隔著那點點布料貼在一起的觸感英子不會形容了,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男人將她送進了洗手間,真到他把她放下看到鏡子裡的兩個人時,她才微微的清醒過來,“我自己來,你出去。”
“好。”簡非離這一次很聽話,不過,在閃身退出的時候,唇角掛著的笑意卻洩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心情格外的好,逗著英子越逗越上癮,她剛剛的每一個反應每一個小動作小表情都盡收了他的眼神,嬌軟無力的樣子倒不象是與殺手有什麼關係,可是她曾經也表現出只有殺手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比如為咪寶包紮,她半點不怕。
洗手間裡水聲淅瀝了起來,英子額頭拍了拍水,冷水漸漸冷卻了她剛剛火熱的情緒,這才有時間看鏡子裡的自己,一張小臉啥時候泛紅了呢?
那模樣彷彿酒意微醺的味道,她鄙視自己了。
她還是趕緊的把外面的瘟神送走,這樣就不用丟臉流鼻血了。
想到這裡,英子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忸怩的走出了洗手間,她以為男人此時應該是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的,但顯然,她錯了,若不是她腳步停得快,她絕對就撞到他了,此時的簡非離就象是一頭才睡醒的豹子般正慵懶的斜倚在門前的牆壁上,一雙黑亮的眼睛先是把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這才淡清清的道:“要不,我們戀愛吧。”
“轟”,英子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不過也就只有一秒鐘,她就鎮定了,殺人都從來不皺一下眉頭的她什麼場面沒見過,“你來真的假的?”雙手環胸,她好整以暇的抱著膀子看著他,不管怎麼說,她多少是動心的,這男人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讓她動心的,而且似乎,她再沒有遇見過一個強過他的男人。
自己的孩子,當然要基因最好的。
“你猜?”男人微微笑,那笑意彷彿陳年的老酒醺得她瞬間又是微醉了,大腦又開始不會思考了,咬了咬唇,才清醒了一些,然後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就知道你是騙人的。”他那樣子哪有半點正經的樣子,一定是在逗她玩,她怎麼就覺得現在的他跟平常那個看起來儒雅紳士的他差了十萬八千里呢,倒是腹黑騷包的讓她想砍了他,“鑰匙在哪兒?”
她這句就把一切都拉回了現實中,簡非離逗弄女人的心這才收了起來,“在你身後。”
“在我身後?什麼?”英子一下子沒聽懂。
“我褲子口袋裡,你拿出來去幫我取衣服吧。”
“哦,好的。”英子什麼也沒想,轉身就回了洗手間,彎身去拿他被水打溼了的褲子,正要去摸鑰匙,指尖觸到的卻不是褲子也不是鑰匙,而是男人的四角小褲褲。
“刷”,英子臉紅了,說實話,不管她表現的有多開放,可是真正與男人有過什麼的也就是與簡非離在遊艇上的那一晚,真想不拿了,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她再矯情就沒意思了,閉上眼睛,慢慢摸出了鑰匙,這才小臉緋紅的起身,這一次,越過簡非離的時候她全身都是戒備,但是,男人彷彿猜到了她的心思般,這一次並沒有帶過她的身體,任由她由他面前走過,很快就到了門前。
熟悉的色調,簡非離的公寓裡靜悄悄的,上了藥包紮好又掛著輸液的咪寶睡得很沉,看到床上的咪寶英子皺了皺眉頭,那男人是有多花心呢,床上躺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他還在她那裡不回來,逗著她玩開心似的,想到這裡,又惱了。
看到咪寶的輸液還很多,這才放心的去開啟了男人的衣櫃,她的動作很輕,就是不想擾醒床上的女人,拉開時果然如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他的衣服雖然很多,不過男人的衣服就那麼幾種款兒,再加上他一律深色的色系,所以拿哪一件都差不多,不用挑也不用選,很快就選好了外衣,可是才要轉身,腦海裡又拂過了才在自己洗手間裡看到的那條男款的四角小褲褲。
她無法想象男人不穿那個的樣子。
彆扭。
很彆扭。
男人要是不穿那個在她面前走來走卻她一定把那男人當成是鴨子。
可他不是呢。
簡大總裁要是不穿那個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