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呢,她受不了,乾脆一咬牙一跺腳拿出自己的棺材本賠給他就好了,然後,橋歸橋路歸路,她釣她的男人,他哪邊涼快哪邊去。
“真要賠?”諾言薄唇輕啟,在進來後第二次開口了,當然,他第一次開口也不是跟英子說話,是點酒。
“那是,又不是你的車,必須要賠。”
“簡單,把你那輛車賠給我,正好夠賠。”
英子一下子就炸毛了,“你說什麼?”
“你可以選擇不賠。”相比於英子的炸毛,諾言卻是很平靜。
英子立刻就蔫了,小眼神瞟了一眼諾言,“我不知那部車多少錢,估計不夠賠你的,乾脆我賠給你錢就好了。”好歹是簡非離的車,即便她現在不待見他,也不好真的把簡非離的車送給諾言,那樣太不地道了。
“呵,我又不缺錢,不過是要了你那部車送給我一個手下玩玩罷了,他是新手,剛領的證,正好可以練練。”
英子瞪圓了眼睛,新手練車要拿幾百萬的車嗎?
“諾言,你回方家了?”不然,他哪來的豪車?又哪來的手下?
“錯。”不想,諾言一開口就否決了。
“那你的車……”
“操盤一天賺了五千多萬,老傢伙送給我這一部車做獎勵,他還賺了三千多萬,他沒虧,而我不過是拿我自己應該拿到的而已。”
“哇塞,一天你就賺了五千多萬,諾言,你這也太神了,果然是股界傳奇小子,你也教教我玩那個好了,嗯,我也就玩一天,你賺了五千多萬,我賺五百多萬我就知足。”英子殷切的看著方諾言,她早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方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可惜,不管他老子如何軟硬兼施他都不肯回去,這一次,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教。”然,男人只淡清清的給了這兩個字,就繼續喝酒了。
“呃,那我也不用賠你了吧,好歹我們是好兄弟。”
“好兄弟”三個字出口,諾言原本就淡冷的俊容忽而更冷了,冷的讓英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就見諾言抬頭漫不經心的道:“親兄弟明算帳,你沒有聽說過嗎?”他從來只把她當女人,從沒當過是兄弟,‘好兄弟’這三個字聽著太刺耳了。
英子頓時如霜打了的茄子般,“那也是你撞的我的車,責任在你,我還沒讓你賠償我的車呢。”
諾言也不吭聲,而是抬手示意兩步外的侍應生走了過來,“去把停車場上那輛黑色的柯尼賽科一個小時內的監控錄影調過來。”
英子一愣,一個小時內的監控錄影,如果她記得沒錯,從她進來到現在也就半個小時左右,諾言這意思是說他的車最少停在那裡有一個小時了?
“先生,車牌號。”侍應生什麼也沒想的就問了過來。
一旁的一個女孩子卻笑嘻嘻的起身不請自到的就到了英子這一桌前,“你覺得這停車場上能有幾輛柯尼寒科?整個t市也就一輛呢。”
“哦,好的,我馬上去調。”服務生這才知道自己孤陋寡聞了,不好意思的去調監控了。
女生低頭注視了一下諾言,禮貌的笑問道:“我可以坐在這一桌嗎?”
“可以……”英子巴不得有個女人加入來救場。
“不可以。”然,諾言的聲音卻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了。
“先生,我一個人坐那邊好無聊,一起喝幾杯,好嗎?”女孩子卻是個自來熟的,漂亮的大眼睛緊盯著諾言,彷彿他是她相中的甜點一樣,就差沒流口水了。
“服務生。”諾言看都不看女孩,隨手打了一個響指。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他依然不看女孩,視線全都在泛著漣漪的酒杯中,手指卻是指著一旁不請自到的女孩,“我不認識她,她在騷擾我。”
“小姐,麻煩請您……”
“呃,本小姐怎麼騷擾你了?本小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女孩應該是第一次在人前被這樣徹底的拒絕了,有些下不來臉面,不由得就惱了,小臉也漲得通紅。
諾言當她如不存在一樣,原本就冷得如淬了冰般的冷顏此時更冷了,那是他行將發怒的跡象,英子一笑,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我幫你打發了,你就消了你要的賠償,如何?”今個的諾言怪怪的有點難對付,她得花點心思了。
“不如何。”諾言端起高腳杯,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一搖,眸色迷離的看著輕輕晃動的酒液,“你那輛車,歸我。”
英子頓時就覺得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