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簡非凡又說喻色昏迷了七天七夜,算起來就是那天他和她結束通話電話後就開始昏迷了。
“跳樓,這件事不怪她,是我不好。”簡非凡把什麼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雖然他根本不記得那天晚上他都做過了什麼,可現在再說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喻色懷了他的孩子就是懷了,他是男人,必須要勇於面對。
“嘭”,季唯衍一拳捶向簡非凡,這一拳,簡非凡沒躲沒避,直接命中了他的鼻子,鼻子是最容易流血的地方,頓時,包廂裡的兩個人便都見了紅,一個是手,一個是鼻子,當服務生推門進來準備上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啪”,她手上的盤子失手了,“對……對不起。”
“上酒就好了,至於菜,不必上了,酒越多越好。”季唯衍冷冷一笑,上了菜他也吃不下,他現在就想要喝酒,只有酒精才能麻痺他的靈魂,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些。
一瓶瓶的酒上來了,隨即,服務生就水一樣的退了下去,讓包廂裡很快就靜了下來。
兩個人手上的鼻子上的血也沒處理,就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酒這東西有時候是極好的,酒入腹,季唯衍的話匣子也開啟了,“簡非凡,你真是悲催呀,碰自己老婆她就跳樓,你說你這婚結的,結了等於沒結。”
季唯衍嘲諷的甩過去這話,心裡多少舒服了一些,想想喻色跳樓的那一刻,她是下了多少的決心呢?
“喻染,你別得意,她雖然心不在我這裡,可她到底是我妻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若我不放手,你一輩子也休想與她在一起。”簡非凡也不客氣的回敬季唯衍,兩個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認輸。
可其實,他們全輸了。
一個是得到了女人卻得不到女人的心,一個是得到了女人的心卻得不到女人。
良久,簡非凡放下了杯子,動了動懷裡一直不動的小女人,“說吧,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若是願意,我現在就把她交給你,明天一早,我再接走她。”簡非凡痛苦的催促著,他喚不醒喻色,就只能把她交給喻染了,沒有什麼比喻色的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