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子時的程度還要深,她哪裡還有心思聽陳秀打電話啊,便起身到了窗前,用手試探地觸了觸,果然沒了人。
她忐忑不安地掀開窗簾,透過窗戶往下看,不覺間一陣眩暈,陳婷有輕微的恐高症,從窗戶裡看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這讓陳婷更加疑惑起來,即使黃河從窗戶裡掉下去,那也應該有個屍首吧?
要知道,這是五樓,距離地面足足十幾米高,黃河要是從這裡掉下去的話,即使摔不死,也得摔個殘廢。
但是正當這些念頭讓她萬分恐慌的時候,她的大腦突然‘嗡’地一聲響,感覺就像被天公瞬間點開了思路,她的心,刷地一下又平靜了不少。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緊張過度了,黃河怎麼會被摔死呢?陳秀明明就在自己面前跟黃河通著電話,自己卻傻乎乎地推測他遭遇了墜樓,這不明擺著是犯傻嗎?
陳婷一拍腦門兒,覺得自己簡直是糊塗了,上
幕騎著驢找驢的笑劇。
都是陳秀這丫頭,讓自己太著急了。
但陳婷還是有些不放心,黃河現在究竟在哪裡呢?這麼高的樓房,他又是怎麼下去的?難道他真的會飛簷走壁不成?
待陳秀打完電話,陳婷衝陳秀試探地問:“你真的是給黃河打的電話?”
陳秀點了點頭:“是啊,黃河說他一會兒就過來,我讓他在小區門口等我,一會兒我跟他一塊回公司!”
陳婷此時是一頭的霧水,朝陳秀一伸手,道:“把你手機拿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給黃河打的電話!”
陳秀倒是對陳婷的做法很是不解,她的表情怪怪的,怎麼會懷疑這個呢?
但她還是把手機遞給了陳婷。
陳婷翻開了陳秀的通話紀錄,確認之後才把心落到了肚子裡。總算是虛驚一場,且不管黃河是怎麼從這麼高的窗戶上溜出去的,這個疑惑只要事後問問黃河便知道了。倒是這一場虛驚至此應該結束了,如此一來,陳秀不會再懷疑了。
幾分鐘後,黃河果然回了電話,說他已經在小區門口,陳秀對陳婷道:“那我先回公司了,你在家休息吧!”
陳婷點了點頭,送陳秀出了門。
陳秀走後,她又重新回到窗戶前,仔細地觀察了一通,越觀察越奇怪,心裡又詫異地暗道:這麼高的五樓,他是怎麼下去的?
真是見鬼了!
上次黃河陪自己去深圳找羅森時,陳婷知道了黃河會武功,而且身手還不錯,但是他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到飛簷走壁,厲害到像電影裡的俠客一樣,能從高處飛下去吧?
對此,陳婷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倒是更覺得黃河有些高深莫測了。
陳婷在屋裡踱了一圈兒步,然後將櫃子規整了一下,便坐在床前,仔細地凝望著床單中央那處鮮豔的**紅。
她有一絲羞澀,一絲遺憾,也有一絲欣慰,羞澀的是,竟然是自己主動把黃河引到自己家裡,一步一步誘導他奪去了自己辛辛苦苦保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操;遺憾的是,當她正沉浸在男歡女愛的熱浪中,貪婪地享受他強健的陽剛之氣的時候,陳秀突然出現了,而且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而自己,竟然還沒來得及向黃河表白自己的想法;欣慰的是,她的苦心總算沒白費,她終於大膽地邁出了第一步,只要一有機會,她就可以再與黃河共沐春風,她覺得黃河應該是一個值得她付出的人!
回味著剛才與黃河姣龍戲鳳時的一幕幕,陳婷嘴角里露出一絲羞澀的輕笑,或許,她沒想到,男女之事竟然是如此的美妙,雖然身下有些疼痛,但這種痛卻是愜意的,舒服的,只可惜,由於第一次,心裡多少有些恐懼,致使她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到那種極限的曖昧與快感之中。
陳婷覺得身下仍然有些粘,剛才因為焦急,她沒顧上擦拭。
但此時,她卻不想去擦它,因為她知道,這裡面含有黃河的氣息,她要暫且保留在自己身下。
陳婷小心翼翼地把床單拆下來,拿在眼前再次看了看那處豔紅,羞澀的臉龐,又綻開了一絲輕笑。她把床單疊好,整齊地放在床頭櫃裡,她要永遠地留下這份證據,她要讓黃河看到,她為黃河付出了什麼!
正當陳婷沉浸在對美好的幻想之中的時候,深圳公司的主管小孫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異常焦急,他告訴陳婷,公司出事了!
陳婷被這突出的電話打攪了心情,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她的頭上頓時出了冷汗,現在新款手機正在緊鑼密鼓地生產著,各項工作已經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