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面前,有任何明顯的表示,因為他不想讓她們為他擔心,也不想她們為他難過,所有的事情,都只能讓他這個男人一個人獨自承擔。
未知的修練領域,對於郝浪來說,確實是一件未知的事情,郝浪也只能在心中暗下決心,不管未知的修練領域,到底意味著什麼,把他惹毛了,他才不管什麼天地規則。
回到古武大陸之後,郝浪又連夜趕回了商丘皇朝的京都,回到天陽城,只不過是中午時分,他徑直就趕往了皇宮。
劉仁的存在,讓郝浪的心中,生起了無盡的疑惑,他現在只想知道劉仁的底細,而最清楚劉仁底細的,恐怕也只有皇上。
郝浪是商丘王朝的忠義王,手上有又令牌,可以徑直前去見皇上,他來到皇宮之後,直接就來到了御書房。
在皇宮中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郝浪是皇上的親信,郝浪來到御書房門前,只是簡略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來意,那值守的太監,立馬就進去向皇上稟報。
沒要多久,值守門前的太監就出來了:“王爺,皇上請你進去。”
郝浪微笑著點了點頭,就直接進入到了御書房中。
皇上此刻正坐在御書房的書桌前,桌上擺滿了奏章,眼見郝浪進來,他已經停止了自己的批閱,笑看著郝浪:“郝愛卿,快快請坐。”
皇上對郝浪,雖然沒有虛禮的要求,可是郝浪卻是不能不行禮。
若郝浪僅僅是一個草民,他倒是不用拘泥於俗禮,可是他現在卻是商丘皇朝的忠義王,既然坐了這個位置,就一定要遵從皇朝的禮節。
“微臣給皇上請安。”郝浪跪下,很是恭敬地說道。
“郝愛卿,不用跟朕這麼多禮,速速起來。以後到朕這裡來,就像到自己的家一樣,千萬不要來這一套。”皇上急急地說道。
如今的郝浪,可是玄境九階修練者,是頂尖的絕世強者,而且他還幫皇上,化解過危機,不管是從皇室的角度,還是從修練者的角度,皇上都不會讓他表現出卑微。
郝浪微笑著站了起來:“皇上,臣就是臣,君就是君,既然臣是皇上的臣子,那就應該有必要的禮節,只有如此,皇上才能更好的服眾。”
“呵呵,既然你刻意如此,那朕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對於郝愛卿的這番好意,朕必定會銘記於心。郝愛卿快快請坐。”
“謝皇上賜坐。”郝浪恭敬地應了一聲,這才坐了下來,微微一頓,開門見山地說道:“皇上,你公務繁忙,臣也不想佔用你太多的時間,只想問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郝愛卿儘管問就是。”
“臣想知道劉公公的底細。”
“你想知道劉公公的底細?怎麼?難道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皇上沒有回答郝浪的問題,反而很是吃驚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郝浪確實發現劉仁的不妥,只不過這些不妥,又沒有實質的證據,所以他也不好明說。
“這倒是沒有。只不過劉公公,居然能死而復生,這讓臣心中甚是疑惑,所以臣才想要向皇上,打聽他的底細。當初唐門餘孽,聯手南宮世家的人前來找臣尋仇,我明明對整個王府,都進行過仔細的搜尋,卻是沒有發現一個活口。可是當臣迴歸王府,竟是發現劉仁還活著,這倒是讓臣嚇了一大跳。”
皇上聽到郝浪這般說法,也輕輕地點了點頭:“別說是郝愛卿,就是朕對這件事情,也很疑惑。當初你託清涵跟朕說了王府的鉅變,朕立馬就派人前去王府善後,可是沒要多久,劉仁居然就來到皇宮,說他有幸逃過一劫,讓朕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這件事情,確實很詭異。據劉公公自己跟微臣說,他之所以能活著,就是因為他修練了一套很是詭異的功法,在練功的時候,會處於假死的狀態。”
皇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朕還真不是很清楚。劉公公自小就入宮,他的年紀,比朕還大上許多。只不過他在皇宮的時候,一向都很盡職盡責,從來都沒有出現任何紕漏,所以朕才委派他去忠義王府,幫你打理王府事宜。那個……若郝愛卿真的覺得劉仁可疑,朕可以將他召回宮中,要麼你直接找信得過的人出任忠義王府的總管之位,要麼朕才幫你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幫你打理王府。”
“謝皇上的一片好意,就讓劉公公繼續幫微臣打理王府吧!反正他就是死而復生的事情,讓微臣有些疑惑,其他方面,微臣還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呵呵,這樣也行。區區一個劉仁,就算他會對你不利,那也只不過是找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