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郝先生,這……這個還真不好辦,因為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按照規矩,我們也不好放人。”
“事情很明顯,這是有人前來我們金蓮KTV搗亂,我們金蓮KTV是絕對的受害者,而且我朋友只不過是負責管理金蓮KTV,她甚至都沒有參與任何的鬥毆,連犯罪嫌疑人都算不上,我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把她給扣留下來。”
“郝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警方有我們警方的辦案程式,希望郝先生別讓我為難。”黃鳴無奈地說道。
黃鳴年紀約莫五十來歲的樣子,幹警察干了大半輩子,才勉強爬到這個位置,他在這個行當,幹了不少的年頭,有著很豐富的經驗,郝浪是這個區的老大,可以安然生存至今,即使他才剛來這裡上任不久,也能體會到這其中的玄機,如今那個該死的局長,又直接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了他,他更是明白這其中的複雜,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即使在這個世界的規則當中,他算是貓,郝浪算是鼠,他也不敢得罪郝浪,此刻只能在心中問候局長家所有的女性。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郝浪絕不會這麼緊張,可是這次被扣留的是張雅芳,郝浪可不想讓她在這裡多呆,即使只是被關在審訊室,他也會很心疼:“規矩?你唬我?”
面對越來越強勢的郝浪,黃鳴心中更是吃驚:“郝先生,我……怎麼會唬你呢?你……”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說太多的廢話,你只要告訴我,到底是誰不讓你放我朋友走就是。哼哼,如真要講規矩,你們最多也只是請她來協助調查而已,絕不可能做出扣留她的事情。”郝浪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眼見郝浪開門見山地問出這樣的問題,黃鳴的眉頭都不由得緊蹙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無奈地說道:“既然郝先生如此追問,那……我就直接跟你說實話吧!扣留你朋友的事情,是我們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
“如果要讓我朋友走,豈不是要得到他的首肯?”
“確實如此。”
聽到這樣的回答,郝浪淌有再說任何的廢話,直接就站起身來,徑直走出了這個房間。
郝浪走出這幢辦案大樓,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拔通了杜月濤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直到最後,也沒有人接。
面對這樣的情況,郝浪的心中變得更是驚異起來,看來杜月濤這隻老狐狸,確實已經收到了某些風聲,不想捲入這次的事情。
郝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利用天地之靈,追蹤到了杜月濤,這隻老狐狸現在正呆在家中,而且手機就放在他的面前,眼見如此,郝浪又拔通了杜月濤的電話。
杜月濤一直不接郝浪的電話,郝浪就不斷地打著。
仍然沒有用,杜月濤似乎在跟郝浪鬥著耐性,只是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看著那不斷響起的電話。
這樣打了十餘次之後,郝浪也已經沒有了耐性,直接就給杜月濤發了一條簡訊,這條簡訊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唇亡齒寒。”
杜月濤眼見郝浪改發簡訊,右手端著菜杯小啜,左手則是拿起手機看起簡訊來,當他看到郝浪發過去的簡訊,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砰——”
杜月濤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媽勒戈壁的,小畜生,你還真要跟老子玩嗎?”杜月濤很是惱怒地吼道。
郝浪看著杜月濤這樣的反應,心中卻也佈滿了無比沉鬱的情緒。
嚴格說起來,郝浪真不想跟杜月濤撕破臉,可是面對這樣的事實,很顯然就是江瀚濤動用了他背後的勢力,在整件事情當中,張雅芳都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如今警方卻是要將她扣押起來,這隻能說明一點,要麼他們是想要從張雅芳的嘴裡,套問出他的罪證,要麼就是透過這樣的方法,來逼郝浪自己出來承擔這件事情的後果。
郝浪不管怎麼說,所從事的都是見不得光的行業,警方想要找到他的罪證治他的罪,並不是一件難事。
除了這樣的原因之外,郝浪更是清楚,在江瀚濤的眼中,他估計早就已經被昨天晚上的七人給殺了,如今居然扣押張雅芳,說明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他們甚至會對張雅芳下黑手。
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郝浪也不知道他們會對張雅芳做什麼,為了張雅芳,即使是跟杜月濤撕破臉,他也在所不惜。
心念至此,郝浪暫時放棄了對杜月濤的窺探,利用天地之靈,快速地尋找起張雅芳的行蹤來。
很快,郝浪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