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一動不動,她再也坐不住,直接下車。
“喂,你沒事吧?”白曉露蹲在郝浪的身邊,輕輕地搖著他的身體問道。
依舊沒有動作,白曉露變得更是駭然,顧不得許多,俯下身體,快速把郝浪扶了起來。
看著郝浪那堅毅的臉龐,雙眼緊閉,臉色還有些難看,白曉露立馬就慌了,扶著郝浪就往副駕駛放,只不過郝浪此刻的身體有些僵直,白曉露動作起來十分吃力。
郝浪這樣的禍害豈是那麼容易被踢暈?現在他一點事都沒有,這逼真的假象,也是在他的部隊學到的一種偽裝,別說是白曉露,即使是專業的醫生,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妥。
裝暈的郝浪被白曉露攙扶著,小心翼翼地將他往警車中放,身體與身體幾乎是零距離接觸,郝浪也在用心感受著每一個細節,女人的身體確實能給男人帶來別樣的快樂,即使是這種不徹底的接觸,那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郝浪的身體有些僵直,白曉露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放過車中,只能打車警車的後面的門,她自己小心翼翼地先上了車,然後從郝浪的背後,摟著他的身體往後裡面拖,這樣的動作立馬就讓郝浪的後背,感受到了白曉**前的香軟,他的骨頭都快要酥掉了。
“唔——”
白曉露剛剛把郝浪的上半身拖進車中,他的嘴裡就發出沉悶的聲音,白曉露感覺到大腿被郝浪抓了一把,他就輕輕地從她的懷中掙脫了出去,一臉頹然地坐在了車中。
這樣的反應在白曉露的眼中,就是一種甦醒後的正常反應,白曉露眼見郝浪“醒”過來了,她立馬就急急地問道:“你……怎麼樣了?”
郝浪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這才用有些孱弱的聲音說道:“頭有些暈,胸口很悶,似乎有東西重壓一般。親愛的老婆,你……能幫我揉揉胸口吧!”
白曉露聽到郝浪這麼說,微愣了愣,小心翼翼地從左側的車門下了車,看著她這樣的反應,郝浪的心中立馬就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