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人天生愚鈍,沒有理會老闆的意圖。還有啊,以後你無聊,別老拿我來找樂子,要不然……嘿嘿嘿……你會更糗。”郝浪死不要臉地壞笑著說道。
唐欣肺都快要氣炸了,可是她很清楚,要是說出什麼開除這牲口的話,他一定會當她是放屁,在這牲口的面前,用這樣的理由來要脅他,就等同於拿把槍頂著一隻豬叫它別動沒有什麼區別,她現在都在後悔,當初為什麼就會一時口快,老實告訴這牲口所謂的罪證只是騙他的,甚至都恨不得這牲口現在就夢一回,她一定會第一時間保留他的罪證,讓他永遠都擔心吊膽地生活在她的威脅之下:“算你狠——”唐欣無奈,最後只能惡狠狠地說出這樣的話。
“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要脅大爺啦,想要讓我幫你出頭,就得好話說盡,別再動不動就要脅我。哈哈哈……太爽了,**絲的逆襲成功啦,揚眉吐氣了啊!”郝浪氣死人不抵命地大笑著說道。
唐欣面對這牲口,真的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這牲口連他自己的面子都可以不要,一個男人做到這個份上,試問問,還真沒有什麼能左右他,除非能真正掌握到他的罪證,用那種隨時都可以讓他去蹲大獄的證據來要脅他,只不過現在又沒有跟他住在一起,這種證據的搜尋難如登天啊!
“我極度鄙視你,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逃跑,你不覺得丟人,我都為你覺得丟人。明天開始,別把我送到校門口,也別在校門口接我,你就像只縮頭烏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