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對林夕琴意識的消化,郝浪徹底的明白了天谷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這也讓他驚異無比。
原本天谷是暗藏在這座巨大山脈之中,先是要用特異的方法,跟天谷值守的移花宮弟子,取得聯絡,巨大的山脈,就會現顯出一道峽谷,走進百餘米的峽谷,就是一個數十里方圓的深谷,那就是天谷,而移花宮就建立在天谷的中央。
郝浪來到天谷暗藏之地,右手成掌,直接在山壁的不同部位,以不同的力道拍擊了幾下。
“誰啊?”隨著這個動作的落地,郝浪的腦海中就響起了一個女人很是清脆的問話聲。
這樣的交流,相當於傳音入密,只不過又比傳音入密精深了許多,此話入耳,郝浪立馬就用相應的方法回答道:“是我,林夕琴。”
郝浪的回答聲落,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響,那山壁依舊如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郝浪不由得暗暗心驚,只能呆呆地站在當場,安靜地等著。
“轟隆隆——”
約莫十分鐘後,山壁傳來這樣的聲音,一道峽谷直接出現在郝浪的面前,只不過在峽谷之中,站著近二十名女子,個個手執武器,以無比迅捷的速度閃身了出來,直接就將林夕琴包圍在了中間。
所有的女子都很美麗,也許是經常修練**仙術的緣故,個個的身上,都透發著無比濃郁的嫵媚,看得郝浪的心都不由得怦怦直跳,盪漾之情變得無比的濃郁,如果他現在不是林夕琴的樣子,估計早就發生了反應。
看著眼前的美女,郝浪都不由得在暗想,要是自己也能成為移花宮的一員,跟這些女子天天修練**仙術,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嚴格說起來,男人對於女人的需求,能力並不是很強,可是隻要是正常的男人,他們的心中都會有著很是卑劣的渴望,那就是希望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天天被女人包圍,哪怕是一天只能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那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精神享受,郝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自是不能免俗。
“林師妹,真沒有想到,你叛離本宮,居然還敢回來,難道你就不怕宮主殺了你嗎?”一個二十多歲的嫵媚美女,看著郝浪,一臉冷傲地問道。
此女身上暗含紅光,就是純陽之女的特性,看著眼前的女子,郝浪的心中暗喜不已,而且他也很清楚,這個女人姓施名美婷,是巫行雨的嫡傳弟子,當巫行雨叛亂成功之後,沒少欺負林夕琴,只不過林夕琴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服過軟:“施師姐,我有沒有叛離移花宮,恐怕不是你說了算吧?這還得讓宮主親自裁定,你憑什麼要在此越俎代庖,居然直接以宮主的身份,就判定我是叛離移花宮?”郝浪現在是林夕琴,他自是要稟承林夕琴的個性。
此話落地,施美婷神色變得無比的駭然,一臉驚慌地四下裡張望一番,臉色立馬變得很是憤怒起來:“好一個賤人,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不忘陷害我這種無妄罪名,當真是該死。”
咬牙切齒的話音落地,施美婷身形電閃,立馬就向郝浪奔襲而來,蔥白的右手,直接向郝浪的臉頰扇來。
林夕琴從來都不懼怕施美婷,眼見施美婷要打自己的耳光,右手倏出,直接就緊緊地抓住她的右手腕,猛地用力,施美婷的神色立馬就變得無比痛苦起來:“施師姐,我生是移花宮的人,死是移花宮的鬼,這次出去,因為有事耽擱,才導致我現在才回來。如果是宮主判定我叛離移花宮,我自是願意接受她的任何懲罰,可是你不配,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若是再在這裡越俎代庖,想要對我橫加欺負,我就對你不客氣。”
施美婷被郝浪死死的掣肘住,而且也在不斷地用力,臉上佈滿了痛苦的神色,而且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好,那就隨我一起進去見師父,看她如何定奪?”
“哼,這還差不多。”郝浪重重地冷哼聲落,右手用力,直接就將施美婷給揮甩了出去,足足地向後奔出五步,這才勉強止住身形。
施美婷用無比怨毒的眼神惡狠狠地看著郝浪,那樣子恨不得要將郝浪給生吞活食了一般:“帶這賤人回宮。”
“是——”
眾人齊應了一聲,身形電閃,簇擁在郝浪的周圍,這才押著她一起向那峽谷走去。
進入到了峽谷之中,一路緩緩地向前行進,身後山臂豁口的口子,又轟隆隆的閉合上了。
跟著一群移花宮弟子,走過峽谷,入眼的就是巨大的山谷,谷中鳥語花香,植物鬱鬱蔥蔥,坐落在中間的移花宮,那建立得十分的雄偉,不愧為上古宗門,其底蘊當真十分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