跚的老頭,估計就是鑫眾的董事長了。那劉茜很會來事,一步三搖地殷勤去攙老董事長了。
看到上官和蔡中興春風滿面,一股子妒火中燒的,大兵輕輕拉上了簾子,把門虛掩著,一閃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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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芬,顧總呢?”上官嫣紅瞅了個空,隨口問張芬。
公關部這位,好奇看看:“咦?我們以為他早來了,這麼重大的事務他不會錯過吧?”
人多眼雜,都忙得和蔡總套近乎,有領路的、有摁電梯的、有做請勢,只等蔡總和上官兩位上了第一部梯,餘眾這才擠著下一部上樓,反倒是那位蹣跚的老董事長沒人搭理了,被兩位姑娘攙著,慢悠悠地剛進門。
此時正從二樓下來的大兵瞥見了,一閃身,露了一隻眼睛瞧著,那傢伙七十多的人了,明顯看到胳膊肘往劉茜胸部碰,滿是褶子的臉眯著,似乎說了句什麼笑話,讓兩位姑娘都不好意思了,這德性特麼的比記憶中的八喜和九貴還猥瑣。
三人上了電梯,大兵閃身出去了,不足為奇,有錢人和普通人在生理需求上是一致的,檔次稍有差別而已,而劉茜這樣靠臉蛋和賣騷混的,估計是不會介意勾引那個男人的。
不對……他走到門廳口停下了,又看到了三輛車,下車的一位,順手和蔡中興的司機打了個招呼,本來準備收拾司機的大兵,驀地駐足了,返回了大廳,坐到了沙發上,拿了張報紙裝樣子。
又是七個人,似乎還不是一路,分三拔在總檯登記,大兵不動聲色拍了幾張,躲在角落地悄悄瞄著,一位剃著龐克頭很扎眼,脖子上隱隱有個紋身;還有一位精瘦的引起了他特別注意,穿著千層底布鞋、走路像靈貓一樣悄然無聲,擺著的手,能看到手背粗糙,面板顏色很深……這是練家子,別看瘦小,估計打幾個大個子都不在話下。
一層……二層……一直到十八層,停下。
蔡中興一行住在十九層,這幾位,莫非是暗鏢……臥槽,難辦了,七加五,十二個人,大兵思忖下,實在沒有一個打十個的能力,不過這僅僅讓他猶豫了下,然後馬上又開始付諸行動了,明攻不行暗箭,好像這一套對他來說並不難,就像下意識的動作一樣,他已經想出了若干種襲擊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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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層,數位保鏢在房間裡用儀器檢測了一遍,點頭示意,往外走。
竊聽和偷拍無處不在,反竊聽是保鏢的首要工作,窗戶上架起了一個吸鐵石似的儀器,這種用發光二極體製作的儀器會干擾成像,讓遠端攝錄的儀器上顯示一層濃重的紅色。
保鏢做完這一切,輕輕地掩上了門,那些坐等在會議室的公司中層,挨著個進去給蔡總談話。估計是勉勵加褒獎,一個一個出來都是面帶喜色,還有的握拳,像瘋子一樣輕呼著:蔡總萬歲。
保鏢對此似乎習以為常,面無表情,不聞不問,就在這時候,一個意外悄然來臨,某位保鏢身上的手機,鈴鈴鈴響了……
……
樓下,腦殘的大兵正在詐蔡中興的司機,司機好奇地盯著他,大兵嚴肅地問著:“怎麼?不認識我?”
“我認識啊,可您這叫……保鏢,幹嘛?”司機不解。
“嘖,你身後七點鐘方向,一輛哈弗,那是便衣,讓保鏢多長點眼,別什麼事落人家手裡。還有,一直在大廳裡一位,是他們的同夥。”大兵指著兩位,這司機眼睛有點拙了,明顯不諳此道。
大兵更嚴肅地教育著:“你太沒點警惕性,真不知道,蔡總是怎麼教你這個司機的。”
“顧總,我只管開車,別的我學不來啊。”司機鬱悶了。
“不多點眼色會吃虧滴,比如我,就被人在腦後幹了一傢伙,稀裡糊塗就掉河裡了,九死一生啊……哎我的事,你聽說了沒有?”大兵問。
司機像聽天書一樣,愣眼看著,憋給大兵一句:“頭回聽說。”
哎媽呀,是個二傻子,該著大兵鬱悶了,把這傢伙哄得上樓,回房間,然後他就等在電梯口上,只等著被通知下來的保鏢帶頭的,叮聲電梯到層,這位保鏢剛踏出電梯門,然後大兵就貼上來了。
話說這一招簡直是神來之筆,手裡的報紙捲筒,一戳喉結,那保鏢啊聲叫疼,二戳進嘴裡,聲音就發不出來了,剛蓄勢反抗,卻不料胯下一疼,卻是大兵的大手抓住他褲襠裡的一機兩蛋,於是喲喲喲只能跟著大兵的腳步走,一閃進安全出門去了。
一進門,大兵手一加力,往牆上一撞,保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