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兩位民工,知道底細,這兩男一女是她的手筆,想拖住人,可不料顧從軍輕飄飄把人給哄走了,更出乎意料的是,連財務上這位也給藏起來了。
肯定是他,以田曉萍的履歷,根本無從知道她自己被監視了。
“先抓主要的吧,她先放放,跑不了……蔡中興一行今天要抵達彭州,肯定是別有目的,組裡正在討論是不是藉此機會對他採取措施,不管怎麼吧,千萬不能讓讓這個人走出視線之外。”尹白鴿道著,她看到了被安排在角落裡的鄧燕,神情有點失落,於是安排了幾句走上前,坐到了鄧燕身邊,手搭上她肩上,鄧燕勉力一笑。
尹白鴿笑著問道:“你在為什麼沮喪?”
“在為違法者肆無忌憚,而執法者卻投鼠忌器而沮喪,尹姐,就這麼個人,身上光環太多了。”鄧燕道,她在讀著蔡氏這個家族企業的資訊,像所有的民營一樣,有了錢就使勁往自己身上貼金,又是正協、又是慈善、又是文化名人什麼滴,以警察的直覺,但凡這種貨色,都不好對付。
“方針是:要麼不釘,要麼釘死。”尹白鴿道,這樣說容易,要辦到就太難了,牽涉甚廣的線索,從那兒突破還是一個未知數,繞來繞去,還是隻能從非法資金上想辦法。
鄧燕對此不精通,她道著:“這種人似乎就是為了證明我們法律的漏洞和法制的滯後而存在的,據我所知,除了崩盤跑路留下個爛攤子,好像還沒有提前控制住人的。”
問題就在這兒,要顧忌大量的資金安全,要顧忌眾多的投資人失利可能引發的社會問題,還要顧忌銀行、私驀等等多方影響,天知道這號人,能把多少相干不相干的都捲進個漩渦裡。
態度不甚端正,尹白鴿卻啞口無言,連彭州的地方警方估計都很難同意倉促就動手查封,她轉移著話題問著:“這個事先放下,早上的情況看了麼?”
“你指大兵?”鄧燕問。
“對,有點異常,一夜未眠,早上把我們邀來的人打發走了,現在又把田曉萍藏起來,他要幹什麼?”尹白鴿直接問鄧燕,彷彿她才知道正確答案似的。
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