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的聲音不大,只有離他最近的楊灝天和溫馨聽得到。
兩人同時相視了一眼,同時陷入了震驚和不可思議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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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最終以那年輕婦人和孩子被趕走結束了。
而幕後之人鄭天,被楊灝天拎著進了溫家。
屋子裡,只剩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鄭天,以及心情複雜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楊灝天和溫馨。
屋子很安靜!
三人都沒有說話!
鄭天是嚇得不敢開口,怕又抖出什麼不利於他自己的事情來。
而溫馨坐著,貝齒咬著牙,回憶著三年前的事情。
至於楊灝天,心情很亂的他,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緊張,驚喜,不確定!
“鄭天,你剛剛在外面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詳細地說一遍。”楊灝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帶著忐忑,緊張的心情。
楊灝天覺得自己心情起伏很大,特別緊張的時候只有三次。
一次,是跟溫馨告白的時候!
一次,是得知找到溫潤“親爹”的時候。
而第三次,則是現在。
鄭天說的那句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鄭天不想說的,但是他卻抗拒不了自己已經“中邪”了的身體。
三年前的那天的晚上,溫馨因為聽說鄭天生病了,去鄭天的家裡找他,可鄭天因為被她煩到了,說了重話,將她氣哭,趕走了!
只是,他沒想到他的爹孃在知道這件事情後,把他痛罵了一頓,讓他趕緊去把溫馨找回來,不然便斷了他那個月在私塾生活的銀子。
鄭天埋怨了幾句:明明他才是親生的兒子,為何卻對那個丫頭那麼好。
但為了銀子,鄭天不得不去找溫馨。
只是他找了小半圈,沒有找到。
鄭天忽然猜測,她會不會被他罵,想不開去山裡尋死吧。
越想他越覺得有可能,便往山上的方向去。
經過某一個山洞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裡面傳來曖昧,喘息的聲音。
鄭天那時候雖然年少,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秉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急忙離開。
在山裡尋了一小部分地方,他仍然沒有找到溫馨,他忽然想起剛剛在經過那個山洞時,裡面有道聲音有點像溫馨。
他陡然覺得,裡面的另外一個人該不會就是溫馨吧。
一想到他在外面努力辛苦找她,她卻和野男人在山洞裡苟且,鄭天就忍不住了。
他快步來到了山洞裡。
但此時山洞早已經沒有了人。
只有地上散落的東西。
一個小玉佩,一個裝了幾兩銀子的荷包,還有一方帕子。
只是那方帕子,他不確定是不是溫馨的。
倒是那小玉佩和荷包上“楊灝天”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苟且的一方是楊灝天啊。
那個女人呢?是不是溫馨?!
鄭天還特地去了一家溫家,看到的是緊閉的溫家門戶。
他心中有所猜測,卻也只能先回家。
第二天,溫父和溫母就上門了。
說是要退婚!
原因正是因為溫馨被賊人所玷汙,不是清白之身,沒辦法嫁給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