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對程錦，而是對那些傷害他女兒的人：

“因為你現在的身體還十分脆弱，無法吸收來自中世界的能量。現在的你其實是中介，透過吸收小世界的能量以強化中世界的身體，以便中世界的你能成為武者，透過‘武’又將能量精化，而後一點一點地影響實體。”

“你現在所在的中世界，是爸爸根據多年研究而找到的一處純天然水晶區域，其能量非常充沛，如無外來干涉，其自行演變為大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一旦等到你的實體修復到能主動吸收中世界的能量時，到時候實體和中世界的身體，雙管齊下，便能加快你的恢復，儘早甦醒！”

程錦稍微有些明白了：“這個分水嶺就是【前程】APP裡面的Lv2？”

程父點頭，“是的。”

解釋到至今，其實事情已經很明朗了。

前情自不用再累述，在程瑾被秦宏瑞傷至只剩下一口氣後，程父將其意識送進了這個特殊定製的中世界，而後為其改名為‘程錦’，並透過【前程】APP將她送進各個小世界收集能量，以便最終能再次喚醒她。

秦振則在中世界裡，教導程錦，使其走上武者之路。

至於葉杭陽……

“我不止在[程瑾的世界]裡見過你吧？”

葉杭陽既然能出現在第一個世界裡，那其它的為什麼不可以呢？尤其是，程錦再次見到他時，她的第一直覺是：有些熟悉的。

那個擁抱更是證實了她的想法。

葉杭陽愣了一下。

回神過來後他也沒有再隱瞞：“是的。”

因為小世界的限制，他其實沒辦法陪程錦全程。

但他其實一直在她的身邊——有哥哥的角色時，他一定會牢牢地抓住，比如明一菲的世界，比如冉思的世界；如果沒有哥哥的角色，那他一定會是那個守護的角色，比如小冷的世界，比如凌詩瀾的世界……

他都在！

他一直都在她身邊陪著她！

他只願能為自己多贖一些罪，更只願程錦少受一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