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一夜間，從#明氏抄襲#已經轉變成了#柳氏抄襲#、#丁曼清竊取#、#抵制柳氏服裝#等等。

雖然對丁曼清的立案，以及對柳氏的控訴才剛剛開始，但不得不說，明柳兩家在這場較量上，是明家贏了。

也是程錦贏了。

而形式正好反轉第二天早上，明嘉一和Tony也終於回了國。

因為時差的關係，他們到國內還是大白天。明嘉一也沒有馬上回明宅去倒時差，而是選擇先回公司。

來機場接明嘉一的除了司機李墩之外，還有王秘書。

極有眼色的Tony，一見到王秘書便主動坐在副駕駛位上，將後排留給兩人談事。

王秘書此行主要是為了將這周明氏同柳氏之間的‘你來我往’告知明嘉一。本來由明嘉一自己的秘書來說也是可以的，但因他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明一菲身邊看著，所以對各種細節更為清楚，便還是決定由他親自來說。

明嘉一雖然出了國，但卻不是完全不理國內的事情。

所以大部分他實際上已經是知道了的，只是這會他仍舊專注地聽王秘書說，而且是聽得津津有味。

“……”

“嗯，王秘書辛苦了。回頭好好休息幾天。”

王秘書笑，“我也沒做什麼，大部分都還是大小姐拿主意。”

說到明一菲，明嘉一的嘴角也是帶著笑，“嗯，她也做得很好。”

明嘉一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加上這幾年看下來，對這人的性格秉性，王秘書還是瞭解一些的。所以想了想，他還是問道：“總經理真不告訴大小姐，您出的力嗎？”

似乎是有些訝異他的話，明嘉一望了過來並認真地打量了他一番。

既然話已說出口，王秘書便也不怕明嘉一的看，因為他心裡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王秘書說的，是指幾天開的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