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對眼前的情形太過無語,武良直接就笑了出聲。
程錦手上的匕首很是鋒利,只是輕輕靠近面板周圍,一條血痕便顯現出來。
武良因為笑而身體起伏著,這讓脖子上的傷口變得更大了些,不過頃刻間,脖子的一側都是鮮血。
“先生…”
“先生!”
程錦後背抵著牆面,一雙手都環在武良的脖子上,絲毫不敢放鬆。
事實上,兩人有身高差,要是往常,程錦肯定不能這樣鉗制著對方,但是奈何在過來的時候,程錦便捅了對方一刀。
並不是致命傷,但也足夠流一壺血了。
兩人的面前此刻圍著七八個黑衣人,個個都持槍緊對著程錦和武良。
“放開先生!要不然你同伴就沒命了。”
程錦從武良的肩膀處望過去,正好看到白叔被對方挾持在手上。
程錦將手中的匕首又往裡湊了湊,“同伴?難道先生沒有教過你們,殺手是沒有同伴的嗎?”
武良脖子的血已經浸溼他的前襟。
黑衣人們看著眼皮直跳。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兩人遞了遞眼色。
只是沒等他們做出個決斷來,武良已經說到:“放他們兩人離開。”
黑衣人愣了一下。
程錦也愣了一下。
如果按照往常他的教導,這個時候應該迅速地將在手上的人解決,然後趁著空當,將敵人擊斃才是。
思緒一過,程錦的嘴角就勾起笑意。
原來,是人都會怕死的啊。
這話對白叔也是通用的,他一聽武良這麼說,立刻就掙扎著要甩開左右鉗制自己的兩人,而黑衣人因為武良的話,這會並不沒有用上力,輕易就讓他掙開。
白叔掙開後,便朝著程錦走了去。
程錦並沒有搭理白叔,徑直對著黑衣人說道:“你們都退出屋子外,給我們準備一輛車,四把槍,還有口糧。現在!你們出去!”
程錦說完,將手中的匕首往前轉了轉,並沒有加深傷口,卻將傷口擴大了。
“按照她說的做。”
武良的話一出,黑衣人馬上就開始移動。
這些人一出客廳,白叔佝著腰跟過去看,將幾個大門反鎖後,便快步走回來,朝程錦點了點頭。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程錦沒有說話,而是拖著武良往後走去。
武良的雙手一直在捂著腹部,本來隱隱要止住血的傷口,被程錦這麼一拖,立刻又崩了,加上脖子上的傷,……武良只覺得他寶貴的血可能就要流盡了。
程錦要去的地方,是武良在一樓的休息室。
客廳現在是極度不安全,她不可能繼續留在那裡。至於外面嘛……當然也很危險!
程錦不相信那些黑衣人會完全不採取其他的措施,只不過對她來說,這已經是無所謂就是了。
白叔自然跟了上去。
並在休息室內,幫忙將武良捆綁在椅子上。
“不處理一下傷口?”白叔一邊給自己的手腳做了簡單的處理,一邊向程錦問道。
中槍的滋味並不好受。
但程錦此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拉了把椅子過來,坐在武良的對面,詢問到:
“事到如今,先生不如跟我說說,究竟是誰殺了小悄?”
雖然任務是殺死‘N’,但是程錦想,將那個親自動手的人也給處理了,會比較好。
所以說,這要是有任務完成的進度條就好了。
武良聽到這話卻笑了。
“不管是誰,你不是都應該感謝他嗎?幫你除掉了弱點,再次成為刀劍不入子彈不穿的人!”
程錦也笑了。
弱點是要克服的,不是單純的除掉。
“小冷小姐,你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他虐待你這麼多年,要是我,早就將他千刀萬剮!”
程錦還沒說話,武良卻是無語地冷笑一聲,“虐待?”隨後轉向看程錦,“你就是這樣往外說的?”
“呵呵,如果當年不是我,你如今能不能站在這裡都是兩說!你們又以為孤兒院是什麼好地方?!”
白叔不齒,“再不好,也比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好!我呸!”
“哦?”
武良似笑非笑地盯著程錦看,“可惜我這樣不好的地方,當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