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那還不是因為我在這個位置上,如果我不在這位置上了,誰會給你送?”
“好好好,我拿,我拿!”吳春秀連連應著聲,回屋裡去準備了。
張繼偉又喝斥著兒子張洪:“回去給我好好反省,別就只知道顯擺,就知道花錢,下半年你就高三了,考不出去我看你怎麼辦!”
張洪不敢頂嘴,捂著臉回了屋。
人來人往的,又有鞭炮響起,熱鬧非凡,但張繼偉此時卻全然沒有了喜慶的感覺,反而覺得很刺耳,尤其是陳奇的話還在耳邊繞蕩,這是斂財,斂財啊!
如果朱書記治罪下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升不了職都還是小事,給你一個撤職處分也不是不可能!
吳春秀很快提了一個包出來,悄悄問發著呆的丈夫:“繼偉,都裝好了,你去還是我去?”
“我兩都去!”張繼偉想也不想的就說了,有陳奇在大姐那兒,他不去就顯得沒有絲毫誠意,要吳春秀也去,那是因為她跟大姐二姐是親姐妹,比自己要好說話得多。
走之前,張繼偉又把他兄弟張繼勇叫來吩咐:“老三,你把二樓三樓掛的那些貼了錢的彩禮都收起來,不要掛在外頭,太顯眼!”
張繼勇也是親眼目睹了朱學才和陳奇來了又離開的現場,知道大哥是顧慮了,點著頭就去找人撤彩禮。
夫妻兩個一路商量,一路向大姐家過去。
吳春梅和鄭福來兩口子在縣城靠北山的邊緣,差不多是半城半鄉的位置,說是鄉呢,又在城邊,進城也就幾分鐘的事情,說是城呢,又在城區背後。
鄭福來基本上長年都在外頭搞建築,掙的是辛苦錢,吳春梅則在城裡推車賣豆漿油條等早餐,主要經營地點是附小的門口,吳春秀就在附小任教,基本上也是天天能見面。
快到大姐家的路口前,張繼偉一眼就瞄到鄭福來家門口的地壩中停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心裡一跳,那不是先前朱學才開的車嗎?
難道朱學才也到大姐家來了?
兩口子都是小心翼翼躲躲閃閃的走過去,再近了就看到大姐家屋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