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御蓮很熟?”柳映雪想問出個究竟。
“熟個屁!當初要不是皇御蓮那個女人勾引你爸,我們母女倆至於無依無靠,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柳清香想起當年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皇御蓮碎屍萬段。
柳映雪一驚:“您說什麼?當初爸丟下我們就是為了皇御蓮?”柳映雪其實並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只有母親柳清香留下的唯一一張照片,還是黑白色的。她從小就聽母親說,父親是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她們母子倆,卻沒有告訴她關於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甚至連名字也沒提。所以她從小就對那個女人充滿了恨意,是那個女人讓她失去父愛,從小被人嘲笑是個沒爸爸的野孩子。沒想到,一直怨恨的那個女人居然是皇御蓮,她雖然已經死了,卻留下了一個女兒宇文琪,大學時就一直霸佔著學生會長蘇逸豪的愛,畢業後甩了蘇逸豪,居然還能攀上盛氏的總裁盛凌風!
“沒錯,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們母女倆被別人笑話。我柳清香這一生和皇御蓮勢不兩立!”柳清香對皇御蓮可謂是恨之入骨。
“她們母女把我們母女害成這樣,我也不會放過宇文琪的!”柳映雪也是憤恨不已。
相顧無言,母女倆的心中已經完全被仇恨所矇蔽。
第二天上班,宇文琪在茶水間無意中遇到了柳映雪。最近忙著帝國集團的事,她完全沒有時間找柳映雪好好聊聊,解決一下之前發生的事。
“小雪,我想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宇文琪主動提出。
柳映雪也心想是時候該了結兩人的恩怨了:“下午下班後,天台見。那裡比較安靜,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好。”宇文琪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和柳映雪之間發生的事,畢竟這些事情說出去,對誰都不好。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宇文琪收了收桌上的東西,拿上包包就往天台上去,柳映雪早已等在那裡了。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誰都沒有先開口,場面有些尷尬。宇文琪還是忍不住先問了:“小雪,我們是大學同學,我不想懷疑你,可是,你和風在酒店的事情——”
宇文琪還沒有說完,柳映雪就截斷了她的話:“你是想說我陷害盛凌風對吧?是,我承認,是我趁他那天晚上喝醉,特意到酒店去訂了一個房間,然後安排好一切,再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親眼看到那一幕的,就是想讓你誤會的!”柳映雪完全沒有辯解,直接就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宇文琪有些不敢置信,可所有的話都是從柳映雪口中說出來,就證明確實都是她做的:“為什麼?小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宇文琪不解,若是跟她有仇的人也就算了,她和柳映雪在大學時即便沒有什麼深交,也不至於結怨,柳映雪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要這樣做?
“為什麼?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柳映雪看著宇文琪的臉,那張臉看起來越無邪,就越讓她覺得厭惡,“你搶走了我的一切,還敢理所當然地問我為什麼,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恥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宇文琪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柳映雪,她會這麼恨她,搶走她的一切,柳映雪到底指的是什麼?
“少在哪裡裝傻,別以為你長著一張人見人愛的臉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我看著你的臉就覺得噁心!虛偽的狐狸精!”柳映雪忍不住罵道。
宇文琪忍住也想發火的衝動,皺了皺眉:“小雪,你憑什麼這樣罵我?我不記得我有哪裡對不起你!”
柳映雪指著宇文琪,憤怒地應道:“好,既然你還選擇繼續裝傻,我就提醒提醒你!大學那時學生會競選,你明知道我去競選文體部的部長,還跑去跟我搶。讓給你就算了,我好不容易進了秘書處,費盡心思才讓蘇逸豪對我有好感,你這個女人居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獨佔了會長一個人的愛!從那時起,我對你,就只有恨——”
宇文琪愣了,她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那樣的,要是那時候她知道柳映雪也喜歡蘇逸豪的話,她是不可能會答應和蘇逸豪交往的,而且,實際上她選擇蘇逸豪,一方面是好友的推波助瀾,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是為了忘記盛凌風對她做的事。
“小雪,我不知道那時你喜歡逸豪——”宇文琪想解釋。
“逸豪?叫得還真親切。”柳映雪諷刺道,“不知道?就算你知道你會退出嗎?全校的女生幾乎都喜歡蘇逸豪,而只有你一個人獨得他的青睞,那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你捨得放棄嗎?哼!”
“小雪,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