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來,我們可以合作一把,而且,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將來,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了結之後,會給你們安排一份不錯的而且是有刺激的工作,第二,你們可以回去,但卻要被你們的老闆給炒掉,從而導致你們有整個傭兵界混不下去,上了傭兵界的黑名單,估計你們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飯吃!”
這名傭兵的臉上一陣蠕動,肌肉不住地抖動著,他知道自己和身後的那幫弟兄們再也無路可走了,他知道自己除了厲中河給提供的路子之外再也沒處可逃了。
“兄弟,我看你也算得上一條漢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以後一塊混吧,只要有我厲中河吃的,就有你們這幫兄弟們吃的,我也是講感情的人,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你們天天刀頭舔血般的生活,因為,我接觸過不少的傭兵,真正的傭兵的生活,是很危險也很痛苦的,儘管那樣的生活很刺激,但卻是在玩命,而且,不少的傭兵公司,當傭兵在執行任務掛掉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保障,這一點,相信你們一定明白。所以說,我希望你能很坦誠的跟我們合作,我們一定會把你們當成兄弟的!”。 。
聽著厲中河的話,傭兵代表陷入了深思之中,良久,他對厲中河言道:“厲先生,我,我,我一個人作不了主,我,我得回去跟弟兄們談談這個事,等我們商量好之後,再來答覆你,如何?”
一聽這名傭兵的話,柯前和譚瑞秋二人微微一怔,如果這小子搗鬼咋辦?
然而,厲中河卻是微微一笑,朝著這名傭兵道:“可以,可以商量,只不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五分鐘過後,我們將派出jǐng力將你們全部抓捕,到時候,相信你們的結果一定不比現在的好。”
聽著厲中河的話,傭兵首領只得無奈地道了一聲:“好吧,我不會給您耽擱時間的。”
說罷,此人轉過身去回到了自己的陣列之中。
看著那名傭兵的背影,厲中河微微一笑,轉過身來看著譚瑞秋和葛斌二人,道:“兩位,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也不知道早一點過來幫我分擔。”
“呵呵,我們也是最近才接到上峰的任務的。”譚瑞秋微微一笑,道:“說說情況吧,秦小姐現在可否平安?”
厲中河一聽,登時一臉的jǐng惕,道:“秦小姐的事,你們暫時還是不要關注的罷?”
“呵呵,中河啊,你小子連老哥我都不相信了麼?”葛斌湊過話頭來道。
厲中河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葛斌,道:“連我相當敬重的鄭遠山都他馬的利用我,誰他馬的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朋友還是敵人呢?毛爺爺曾經講過,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我他馬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老人家實在是先知知覺啊,我這輩子永遠都比不過他啊!”
譚瑞秋聽著厲中河想以叉開秦小路這個話題,只是點頭含笑,目光在厲中河的臉上掃來掃去,他驀地發現,這幾個月沒有見面,這位小夥子似乎比之以前成熟了不少,更謹慎了不少,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不由得,譚瑞秋有些驚詫,甚至有些黯然,他真的不希望厲中河變得如此深沉,他希望厲中河能夠活得快樂一些,而不是天天生活在那種勾心鬥角的世界之中。因為,他了解厲中河。
見譚瑞秋不再說話,厲中河的心裡隱隱之中似乎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直入心髓,隱隱生疼。他看著譚瑞秋的那張平和但卻又剛毅冷峻的臉,他自己十分清楚,自己的心在顫抖,畢竟,自己懷疑任何人卻不能懷疑譚瑞秋。
然而,如果讓厲中河對譚瑞秋百分之百地信任,貌似也不可能。他本來就是一個疑心很大的人。以前在桃花溝的時候,他的疑心就重,離開桃花溝之後,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職位上歷練了這麼久,他的這份疑心病依然很重,而且會越來越重。對他影響最大的莫過於鄭遠山給他帶來的無盡的影響。鄭遠山,曾幾何時,厲中河對他是多麼的信任啊,他一口一個“二叔”地叫著鄭遠山,可是,鄭遠山到頭來卻是變成了韋國標座下的一條走狗,被韋國標當成了一杆殺人的槍,而他要殺的人,正是崇拜他的厲中河!厲中河又如何能不痛心萬分呢?
譚瑞秋此刻早已知道厲中河和鄭遠山之間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也知道鄭遠山命喪於大洋彼岸的哥比倫,他十分清楚,鄭遠山的死,解除了厲中河暫時的危機,但卻無法抹滅厲中河心頭的苦痛。那份痛,是對真情的背叛,是對純真的汙衊,是對友誼的踐踏,是對兄弟的仇恨,那份痛,無休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