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了自己的爺爺。
聽完李炎的訴述,對面的人沉默了一會繼續開口道:“看樣子是那個邵浩氣做的事情讓老林不高興了,估計警告的電話老林應該打給了所有人吧,對於林沫還真是當命一樣寶貝啊,不過也難怪林沫和她奶奶年輕的時候長得那麼像。。。。”
對面的人嘮叨了很久年輕時候的事,才繼續道:“總之,老林這個電話就是讓我告訴你,對付那個陳天毅別耍手段。他不在意陳天毅的死活,但既然林沫把陳天毅當朋友,他便要保下陳天毅,因為他不允許有人讓林沫傷心,懂了嗎?”
“我明白了爺爺。”李炎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嗯,明白就好。還有小炎啊,人命的分量可是很沉重的,對於一個無仇無怨只是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的普通人,就要動用家族特戰隊抹殺,這種做法要不得。我也不怪你,你還小不懂事,但記住一定要慎用手中的權勢,不要被它所控否則總有一天你會被它吞噬。”說完對面的老人家便掛掉了電話。
將手機放入口袋,看著前面副駕駛位的聞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己,李炎聳了聳肩苦笑道:“剛才說的事情吹了,爺爺或者說所有人的長輩那邊,都收到了林老爺子的警告電話。最後爺爺還因為這件事教訓了我一頓,讓我不要被手中的權勢控制。”
“少爺,老爺子那邊也是為您好,畢竟。。。。。。。”看李炎有些不高興,聞叔猶豫了一下勸道。
“我知道。”擺了擺手李炎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聞叔話頭道,只是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見狀,聞叔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閉上嘴巴,說到底他只是個下人,很多事情不敢也不能多嘴。
兩人的無言使得車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只有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徹著,從頭到尾保持沉默的司機,熟練駕駛著橋車穿行在擁堵的街道,而他上衣口袋裡一個煙盒一樣的機器,說明了為什麼遠在千里之外的李炎爺爺,會立刻知道李炎和聞叔的對話內容。
看上去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權貴子弟,其實很多時候卻又像鳥籠裡的小鳥,時刻被人觀察著審視著,一旦有出格的事情,就會惹來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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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因為林沫爺爺的一通電話,僥倖逃過一劫的陳天毅,此時正在體育館做比賽前最後的訓練。
因為後天就是週六也就是福市學生田徑運動會舉辦的時間,明天晚上許晴特意安排他休息,讓他養足精力備戰第二天的比賽。
晚上快十點,跑完了最後一圈的陳天毅,在許晴招呼下回到起點站在了她面前。
看著眼前的大男孩,許晴給他整了整發型道:“阿毅,後天就要比賽了,會不會緊張不安啊。”
一個多月的相處,許晴已經和陳天毅混的很熟了,甚至還不顧陳天毅的抗議,給他取了個有些孩子氣的暱稱。
“別叫我阿毅,我又不是小孩子。”慣例抱怨了一下,陳天毅饒了饒頭道:“雖然你告訴我我很厲害,我也覺得自己確實很快很厲害,但畢竟沒真正比過還是有些緊張不安。”
用力拍了拍陳天毅的肩膀,許晴大聲道:“不要緊張不安,你知道你現在的百米速度最快記錄是多少嗎?10秒,一個可以出戰奧運的成績,區區一個市級學生田徑比賽,只要你不犯錯那就是對對手的虐殺。沒錯,你要去把我們三中最大的對手一中虐殺掉,告訴他們,我們三中不是隻有書呆子,我們要是認真起來體育方面也不會輸給他們。”
看著突然熱血沸騰起來的許晴,陳天毅只能無奈大吼:“是,虐殺一中,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告訴他們,他們就是一群垃圾。”
非常滿意的一把抱住陳天毅,許晴也大吼道:“說得好,他們就是一群垃圾。”
像個白痴一樣和許晴對吼一通後,陳天毅被許晴放走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天毅只能搖著頭嘆了一句:“何必呢。”
說起三中和一中,在福市眾多高中裡面,那真是恩怨情仇不斷,堪稱相愛想殺的典型。
前面也說過了,福市三中是中華建國以後,福市最早被zf方面承認為高中的學校,其他學校比它遲了至少四到七年時間。
四到七年時間正常來說,對於一個學校的發展壯大並沒有太大影響,可那是建國初期啊,和正常時期怎麼能相提並論。
就是這四到七年的短短時間,造成了三中和其他學校完全不同的境遇,最好的學生、最好的師資力量、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