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的好事!陳櫻靜,你說我利用你,欺騙你,但是你同樣不信任我,所以我們扯平了!你他~媽~的以後就別給我臉色看!做一個妻子應該盡的責任!”
東朝燼冷冷地看著櫻靜,暴怒了起來,但他仍然忍著,等待著櫻靜的反應。
他愛這個小女人,只要小女人承認,並且再也不會和他冷戰,他只要她好好地和他在一起,只要這樣……
他不忍傷害她,因為東朝燼知道,一旦衝動起來,他是控制不住自己。
櫻靜臉色陰沉,一拳將那電腦顯示器砸倒在地上。
“東朝燼!你別再無恥地要求我!外面的女人多著,想要和女人上~床你他媽~的就滾出去找女人!何況,現在女人都帶到家裡來了,來要求我幹什麼?”
櫻靜也暴怒起來,他將苑苑帶回家,她忍了。
忍著看他和別的女人親密,她不哼聲,她不理會。
因為她對東朝燼已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信任。
可是他竟然如此無恥地跑來要求她?要求她做好妻子的本份?
讓她乖巧地呆在這裡,不去打擾他們嗎?
“陳櫻靜……在你的心裡,我一直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對嗎?”
東朝燼心跳狂亂,憤怒令他呼吸也急促起來,嗜血的眸子,仍然著奢望的光芒。
他不希望在她心裡,自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東朝燼,我和你說明白了,你愛怎麼玩女人都是你的事。到律師來的時候籤個名就是,並且,你帶哪個女人回家我也不阻止你,但是飯我還是要吃的,你不讓我外出,又不讓我吃飯,算是什麼意思?”
櫻靜以為他為了自己剛剛在餐桌上的不好表現而發怒。
她揚著眉,聲音冰冷,“我們再也不相欠,東朝燼,你救過我,我也愛過你,扯平了,就那麼簡單。”
愛過你,扯平了。
這六個字,說得那麼輕易。
然而心裡那個被捅開的大洞,那裡的疼痛,只有櫻靜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一種痛。
東朝燼的臉色更是難看,眼中的陰鷙重重瀰漫開來,表情惡得要吃人一般。
他憤怒地一腳將那竊聽器踩破了,櫻靜冷然地坐在那裡,看著他像一頭野獸一樣撲上來,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肩膀!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你果然是沒有心,沒有心!”
沒有心?在說誰呢?櫻靜淺薄一笑,這種話居然也輪到他來說,真的無恥極了。
看到櫻靜還是無所謂地笑,東朝燼怒火沖天,心彷彿被捅了無數刀,巨痛傳來,麻木了他的心。
也是一瞬間的事,憤怒,便洶湧而來。
如同那決堤的洪水,再也擋不住了。
他憤怒地盯著櫻靜的眸,緊緊的,想找出一縷異樣的神色。
即使是擔心,委屈,難過——僅僅有一種,他就鬆手,吻她,討好她。
可是……沒有,只有無盡的冷漠。
他的心,一點點地冷下去。
剩下的,只有瘋狂的憤怒,悲哀,吞噬了東朝燼的理智。
他將她猛然地抱起來,櫻靜大吃一驚,瘋狂地捶打著東朝燼的胸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