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為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哼！既然沒證據就不要汙衊我！”聽到江洹沒證據，姜為民頓時安心了，神色越發囂張：“聽見了沒有？他這根本就是汙衊！他汙衊我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今天的鬥毆事件，一定是他指使這些混混做出來的！”

“姜為民，沒證據我會查！如果我發現你真的是臥底，我會親手送你上法庭！”楊月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憤恨。

“隨便你怎麼查，反正我沒有問題！”姜為民咬牙。

江洹看了一眼姜為民，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張立，“張隊長，我想我們之前已經見過不少次了。之前在警局的炸彈案，沒請你去閻王殿喝茶，還真是可惜了。在醫院我們貌似也見過，冒昧地問一下，那個馬志現在怎麼樣了？我想差不多應該快死了吧？哎呀，那個馬志真是可憐，幫了黑虎堂做了那麼多虧心事，結果卻神不知鬼不覺被人給弄成了瘋子，連老婆孩子也被人給殺了。”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張立神色閃過一抹驚慌，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張隊長這麼緊張幹什麼？”江洹攤了攤手，笑臉吟吟：“我就是想說，馬志發瘋的原因，我可以很簡單查出來，害得馬志發瘋的手段，我貌似也會……”

換句話，他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讓一個人變成瘋子！

張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看向江洹的眼神止不住有幾分恐懼。之前在警局那次骷髏十字架殺手暗殺秦蘺引發的爆炸案，他當時就知道江洹的身手很強，對江洹就有種畏懼。後來在醫院，他又見識到了江洹恐怖的手段，心中對江洹更是畏懼不已。

本來江洹對他沒動手，他以為江洹放過了他，可現在看來他錯得太離譜了！

威脅！

江洹這是明擺著威脅他！

“混賬！江洹，你居然敢公然威脅一名警察，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張立咬牙切齒，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故作十分硬氣道。

“張隊長，別拿那一套來嚇我，”江洹一臉輕鬆隨意，“我雖然沒讀過什麼書，沒什麼文化，可你別把我當成什麼都不懂的文盲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