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昏暗的小角落裡,龍中澤靜靜地抱著她,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便又將手臂更收緊了些。離年不會知道,這個人手臂在前次的鬥毆中傷成了什麼樣子。
就像她不會知道,很久之後這個人對她至絕的痴戀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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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怎麼來到PUB的,離年已經不甚清楚,只記得龍中澤把她帶出了學校,帶上了車子,然後車子就朝著這片繁華的區域開了來。
PUB裡一片吵鬧,燈紅酒綠,吵雜的音樂聲能把人的耳膜震破。
離年只處在吧檯的座椅邊,其實不是很適應這樣的氣氛,手裡拿著一杯調酒師剛調好的液體,嘗一口,微甜輕辣,很好喝的味道。
龍中澤在中間的舞池裡跳舞,放縱的姿勢,頭頂的旋轉燈光不時地打在他的臉上,整個人邪魅而又狂野。周圍的很多女人都不時地往他這裡瞟了好幾眼。
離年只是接連地喝著手裡的酒液,然後腰上就被放上了一隻手,剛想驚呼一聲,嘴上被蒙上了一隻手。
“別怕,我帶你去跳舞。”處在她耳邊的聲音低啞沉迷,透著一股磁性。
那酒的後勁有些大,離年已經覺得有些頭暈,恍恍地只感覺自己被帶著在不停地扭轉晃動。難受的感覺。
龍中澤望著手裡已經漸漸眯了眼光的女人,旋身把她帶出了舞池又來到了吧檯邊。
那裡的吧檯調酒師還在擦著酒杯,望了他只微微一笑道:“龍少,又換新妹妹了麼?上次五中那校花怎麼辦?”
龍中澤只瞥他一眼,問他:“你給她喝什麼了?”
“cocktail四季,裡面有些芒果的香味,估計給當飲料喝了。”
龍中澤眉頭皺起,旋即把她抱起走出酒吧去了。
外面的夜風正涼,龍中澤看懷裡的女人臉上有些微的酡紅,眼角卻有些閃亮的東西。
☆、第四十六章
外面的夜風正涼,龍中澤看懷裡的女人臉上有些微的酡紅,眼角卻有些閃亮的東西。
終究是哭了。雖然不知道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但當他在教室裡看見她那失控的竟然要從視窗跳下去的模樣,那一刻,他心裡猛地有一下的發緊。
這樣的感覺不好,他覺得很危險。
隨意地把女人丟在後面的車座上,龍中澤上到前排開始開車。
離年縮在後面的椅座上,眼睛微閉著,頭靠在車子的一角,喝醉了酒也不哭不鬧。她的酒品很好,只是眼角開始滑落些閃亮的液體。
龍中澤沒有往後面看一眼,即使是透過前面的透視鏡往後面瞄一眼,這個人的心,其實冷硬得像塊石頭。
車子開到公寓樓下,龍中澤開啟車門,把裡面的女人攙扶了出來,還沒有走到公寓樓門口便看見一邊停靠的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
龍中澤攙扶著女人走過去,敲了敲車視窗,等車窗戶緩緩地搖下來的時候,龍中澤一把將手裡的女人扯到了窗戶裡的人面前道:“先生,您未婚妻喝醉了,您要照看一下她嗎?”
瀾淵澈似是剛從趴伏朦睡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離年的酒也在冰涼的夜風中吹醒了許多,然後就感覺自己被一個人半摟進了懷裡。
離年試著睜開了些眼睛,就看見瀾淵澈那張白皙優美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淵澈?”離年有些疑惑。
瀾淵澈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拿了一塊溼re毛經放在她的額頭上:“你喝醉了。”瀾淵澈解釋她的疑惑。
“你怎麼會在這裡?”
瀾淵澈的大拇指滑擦她的嘴角,沒有在那上面發現什麼異常——剛才那個人的氣場,同為男性,瀾淵澈當然不會覺得那麼簡單。
瀾淵澈的聲音依舊如常:“年,你要把你那邊的工作辭了,到我這裡來麼?我把公司裡的事情都解決好了。”
“當你的特別顧問?”離年突然微笑。
“秘書也可以。”瀾淵澈道,“工資不會比在學校低,這點你應該相信我。”瀾淵澈也開起玩笑,他的臉其實非常好看,橘黃色的燈光裡,嘴角帶一點微笑,就像是一朵純白的梨花在夜色裡開放。
像花一樣的男人,非常漂亮。
而如果世人硬要拿和龍中澤作比較,那麼就是一個是梨花,一個是罌粟之花,一個潔白美麗,一個嗜血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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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年當然沒有辭掉學校裡的工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