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空曠奢華大得過分的房間。
離年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在這一刻,她甚至沒有想起,自己剛過去一段時間所遭受的境遇。
直到她看見那個半斜在房門邊的身影,她才模糊地想起些什麼。
離年從床上爬下來,快速地跑到窗戶邊,把那裡的輕紗帳幔拉了開去,看見外面是一片的花草繁盛,地面的小型噴泉還在幽幽地打著圈兒,將水花噴灑在周圍的花草上。
離年轉過身來盯著他:“我怎麼會在這兒?”
那個從大門口延伸到主屋的奇特的褐色碎石子路,離年記得清楚,她曾經從那上面走過,還有那周圍的那些景物,離年還記得。
龍中澤只是站在那兒,雙手抱肩,笑而不語,他要看看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能想起那些事情,以及那些景象——只是還好,昨晚上醫生檢查她的身體,一切都還好,她的身體除了受了些輕傷之外,並沒有受過其他的傷害——包括他以為的,她還遭到過的,侮/辱。
龍中澤記得當時的自己反應並不是很強烈,很多年後他才想清楚,原來那時候並不是不在乎,而是——就算是被侮辱了,又能怎麼樣呢?能影響到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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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中澤只是盯著她,看著她的身體慢慢地顫抖起來了,他知道她已經想起了某些事情。他走過去,將一隻手臂圈上她的身體,將她拉進懷裡。
聲音低低地就處在她的耳邊:“秦離年,你給我聽清楚了,你這之前所遭遇到的境遇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場夢境,現在你醒過來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過去了。”
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在抖。於是龍中澤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往窗臺邊走,猛地就將她的身體猛的擱置在了窗臺上。
他就那樣邪邪的笑容,靠近她的耳朵邊:“秦離年,我說了,讓你相信我,要是再不信,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了。”
這裡是在二樓,不高,但是離年的雙手攀緊了他的雙臂,她的身體就在窗臺邊緣,他只是一個鬆手,她就全部地墜落下去。
窗外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離年的眼睛裡崩潰出些眼淚。
離年想,她是怎麼遇上他的呢,如果僅僅用邪惡來形容他,離年覺得好不夠,那麼那麼多的不夠
漸漸竟然抽噎了起來,她偏過頭去望他,想要讓他把她弄上去,但是看到的僅是他蹙起來的眉頭,他的眉斜飛了上去,臉在陽光的照射下,英俊得讓人窒息。
離年咬住自己的唇,而後她就被他託了上去,順著就將她壓在了窗邊的牆壁上,他的唇壓下來,鼻尖都抵住了她的鼻尖,動作卻還算輕柔地親吻她的唇瓣:“秦離年,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我”
他的話語消失在了他對她的親吻中。
☆、第七十章 (本章 有改動,看過的親請再看一遍)
離年用手推開他,扶著牆壁大口地喘氣,而後順著牆壁坐了下去。
視窗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在屋裡投射一地陰影,甚至還有風吹進來,撩動窗簾帷幔……就彷彿很多年前的夏日午後,她坐在教室溫書,那種陽光的透射,溫暖乾燥,而又明朗人心。
他又俯下身來,就蹲在她的身邊,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頰,離年偏著頭躲避以為他又要吻上來,他卻正好對上她的耳畔:“秦離年,那些事真的沒什麼,你只是受了些傷,身體沒有大礙,醫生檢查過了……你的身體沒有其他的那些傷害”他的鼻尖輕觸到她的臉頰,他順著又落了一個吻在她的臉頰上,而後一把打橫抱起了她,把她往一邊的大床上送去攙。
他的動作看上去就像個悉心的情人,動作溫柔,像是在悉心和關懷著懷裡的女人悅。
他對離年道:“你被注射了一針肌肉鬆弛劑,現在藥應該還沒有散去,所以才這麼疲倦,所以再睡會兒吧。”
離年閉著眼睛陷在鴨鵝絨棉被裡,身體在這種軟綿無力裡再次深陷了下去。
龍中澤拉開房門走出去,穿著錦綢大馬褂的老管家站在那裡,他微俯身,神態恭敬地道:“少爺”
龍中澤只是揮了揮手,嘴角勾起了抹冷笑,淡淡地道:“放心吧,我也只是想看看這興趣能持續得了多久。”在興趣消散前,他覺得這個女人應該還能帶給他更多的有別於其它女人的感受。
大跨步走過老管家的身邊,復又停住了腳步,道:“這兩天你好好安排好她,爺爺那邊有些事情,我要過去一趟,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