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挑戰我了好嗎?我們安安靜靜地度過這一晚,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嗎?”
離年眼睛閉著,也不回他的話。
被抱進了房間裡面,離年睜開眼睛卻發現,不是自己那間。
他摁亮燈,將她放在床上,便去浴室裡拿了熱毛巾出來,把她的腳捂了一會兒,然後抱起她躺在床上,用被子將她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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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離年,你對我的感情是什麼?”
離年在輕輕發著抖,望著他的眼睛裡彷彿汪著一潭水,水盈盈的,是惹人疼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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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貼著她的臉頰,出聲問她,“是什麼,告訴我。”
“。”他聽到了她小聲的聲音。
“是什麼?告訴我,年兒,告訴我。”
“這生唯一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
“這麼乖,我的小年兒。”他滿意地吻她的唇。
“年兒,我們以後不要冷戰好嗎?不要不見我,好不好?”
離年已經有些昏沉。
聽著問話,她原本想搖頭,他便用手捏著她的耳瓣,“年兒,小乖,又不聽話了嗎?”
她便搖了頭,輕聲地哭泣求饒,“不要不要。”
“乖。那答應我,我們不要冷戰,好嗎?”
她終於點了頭,龍中澤將她摟緊,給了她最溫柔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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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並不在意她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不管是什麼樣的感情,她終究是要在他身邊。只是知道了那情之後,他知道,她在他身邊總該有開心,這便讓他有另一份的救贖與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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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光線照進來,照在他的臉上,像是雕刻出來的輪廓,邪肆俊美得懾人。
他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凝著她,開口問她,“有不舒服嗎?”
離年輕輕搖了搖頭。
他把她抱緊了些,用下巴抵著她的頭,“我會好好對你的。忘了曾經的不愉快好嗎?”
離年停了停,貼在他胸膛上說,“我不忘,那裡面有你。”
龍中澤卻像是輕輕嘆了口氣,“好呀,都記得我,但是不要再冷戰了好嗎?”
“你那時候怎麼那麼壞啊?”離年陷在他懷裡,哭著問他。
“對不起,對不起,乖,是我對不起。”他盡力哄著她。
“你那時候對我一點都不好,壞透了。”離年說。
他知道她這會兒是有許多話要說,有很多東西要跟他傾述,便吻了吻她的頭髮,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在學校裡,不是故意招惹你,你卻不放開我。去黎園那次,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龍中澤又吻了吻她,說,“那次你哭了,我知道。”
離年便哭得更大聲,龍中澤在她背上拍了拍,想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對她動心了的。
那時的年少氣盛,只是讓他想要一心得到她,如果要說,那時作為龍家太子爺的他,玩心更重,對她,更多的是那種糾纏在“動了心”和“玩”之間相互融合又搖擺不定的情感。
他後來對她用了很多卑劣的手段,說起來,她昨晚上只是和他冷戰,不過是太輕柔的一個舉動了。
後來斷斷續續,她又說了很多,幾乎都是在控訴他的“罪行”,“那次在樓頂,我都已經向你示了好,但是你竟然說讓我不要對你產生感情”
她竟然一直記得。那個時候的他,確實行為卑劣,然而那個時候,其實內心裡一直是深知,她應該是最後無法和他在一起的,他的家族容不了她,也不會允了她和他在一起。而他越是要和她在一起,她所受的傷害只怕更多。
他恐懼著她的感情,她要是對他動了心,結果只會更辛苦。那時候的他,軟弱裡透出的是最深沉的無奈和無力。沒有能力給她任何,哪怕是現時那刻的溫柔,那個時候,那些繁雜暗黑的心情,即使這個時候再回憶,內心中都還會有那層陰沉飄過。
他軟弱無能,沒有任何能力,給不了任何她想要的,哪怕些微,而他在那種虛弱的強制裡,又放不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