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雅推了推蕭明心的肩膀,“蕭明心,你這是幹什麼,這樣坐著太難受了!”
蕭明心聞言想了想,雙手掐住汐雅的下腋將她舉高,然後讓她雙腿岔開坐在他的前面,“這樣不就行了?”
說著一夾馬肚子,“駕!”
蕭瀧錦看著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挑了挑眉,摩挲著光潔的下巴,“難不成姐姐把我留下,是想讓我刺激刺激明心?”
三日後的夜晚,蕭明心和汐雅一身黑衣來到了昌州知府的府邸。
“這鎮南王世子不是真的瘋了吧?”知府府邸的地牢裡,知府與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說道。
黑衣人也是不確定的搖了搖頭,“之前就聽說他被洗了記憶,又被人強行喚起。再又被人洗去,現在我們又強行喚起,只怕再堅固的腦袋,只怕可能也是受不住了。”
“唉,反正也只是借用他的名義,瘋了也無所謂了。”知府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們去商議一下明日該如何面對朝廷的大軍吧。”黑衣人也是對戰御風沒有了辦法,想了想其他人應該也快來了,故而提議道。
“也好。”知府想到此事,也是皺起了眉頭。
待兩人離開地牢後,汐雅謹慎的往地牢裡點了一支迷魂煙扔了進去。
蕭明心小聲嘀咕道:“這地牢又沒有人看守,只有那個戰御風一個人,而且還瘋了,至於用得著這迷魂煙嗎?”
汐雅白了他一眼,嘲諷道:“你真以為他瘋了?”
“嗯,什麼意思?”蕭明心不解的問道。
汐雅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再與蕭明心廢話,直接進了地牢。蕭明心也顧不上自己的疑慮,跟了進去。
戰御風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陰暗的地牢裡了,他警惕的看了看,覺得這裡應該是一間客棧。
“唉,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麼人,總在對我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知道誰這麼好心,竟把我從那個地方救了出來,還做好事不留名?”
蕭明心和汐雅把把戰御風扔在徐州的客棧之後,就沒再管他了。
“我說汐雅,不就是放過他了嗎,用得著一直這樣看著我嗎?”蕭明心實在受不了背後那扎人的目光,無奈的說道。
汐雅快走兩步到蕭明心的身旁,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留他的性命?”
“他又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不能放過他?”蕭明心斜瞥了汐雅一眼說道。
“他雖然沒有做壞事,但南江城這如今的風雨可是因為他引起來的。”汐雅撇了撇嘴說道。
“他只是一個由頭,就算沒有他,這南江城一樣會出事,只不過,那些人不會那麼順利罷了。”
“這麼說也是。”汐雅想了想,覺得蕭明心這麼說倒也對。
“那你想好怎麼解決那些烏合之眾了嗎?”汐雅轉而問道。
“唔,初步已經想好了,不過,姐姐在就好了,可以省去很多事。”蕭明心可惜的說道。
汐雅聞言默了默,許久才說道:“即使小姐不在,一樣可以省很多事。”
“嗯?你什麼意思?”蕭明心偏頭問道。
汐雅卻只是笑而不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一夜之間,以鎮南王世子的名義而揭竿起義的烏合之眾全部瓦解,南江城又再度恢復了往日的繁華與平靜。
而徐州的徐府二少爺的第四個兒子也出生了,徐清琰抱著剛剛“出爐”的小兒子,欲哭無淚,“怎麼還是個兒子?”
“三哥你就放棄吧,這輩子你是註定不會有這麼嬌軟的女兒啦!”蕭明心抱著徐清霖家香軟的女兒一個勁兒的眼饞徐清琰。
“哼,小明心,好歹我還有四個兒子,你可是連個兒子都沒有,也只能抱著清霖的女兒來眼饞我!”徐清琰瞪著蕭明心憤憤的說道。
蕭明心不服輸的說道:“那起碼我還能抱四哥家的女兒,你可是想抱都抱不了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清琰身上的殺伐之氣太重,這小丫頭只要一到徐清琰懷裡,就哭鬧個不停,偏偏徐家其他人就沒事,可把徐清琰嫉妒壞了。
徐清琰怒極反笑,“小明心,你連個媳婦都追不到,也好意思來嘲笑我?”
蕭明心只感覺自己的心裡好像被插了一刀,瞬間啞口無言。
一旁的蕭瀧月無奈的笑了笑,這兩個人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見面不拌嘴就難受。
“明心,把沁兒給我吧,汐雅在棋物閣等你呢,她有事情要跟你說。”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