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娜雖然臉上平靜,但心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她低估了這位元瑞長公主,也低估了大燕皇帝對她的看重。
正當艾維娜內心焦急的想著對策的時候,一直安靜坐在那喝酒的聶雲龍起身說道:“艾維娜公主只是仰慕先皇后劍舞的風采,這才有些言語不當,既然長公主殿下的劍舞輕易不得見,那也是艾維娜公主沒有緣分見到此舞,還請皇上莫怪!”
艾維娜也緊跟著歉意道:“是本公主有些冒失了,還望皇上,長公主殿下莫怪!”
蕭瀧月淡淡的說道:“怪不怪罪的倒無所謂,不過,本宮倒是有一事請教艾維娜公主。”
艾維娜垂眸應道,“殿下請問。”
蕭瀧月緩緩向前走了兩步,走出了桌案,“本宮的母后在本宮幼時就去世了,破陣舞更是在本宮出生之前所作,且從未流傳於外。不知與本宮年齡相仿的艾維娜公主你,是如何知曉,且慕名已久的?”
艾維娜遲遲不語,她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如何知道破陣舞一事的真正原因,是絕對不能在這裡說出來的。
正當艾維娜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聶雲龍又開口了,“艾維娜公主是從臣這裡聽說的,臣當年也是出征的一員,有幸看過先皇后的破陣舞,正好艾維娜公主愛舞,所以末將就提了一嘴。”
蕭瀧月點了點頭,揚眉道:“看來聶元帥和艾維娜公主的關係挺不錯的!”
說罷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又坐回了徐清風身邊。
皇上見此打圓場道:“既如此的話,那艾維娜公主就請入座吧!”
“婉貴妃接下來還安排了什麼?”待艾維娜入座之後,皇上轉而問道一旁剛剛沉默的了婉貴妃。
突然被皇上點名,婉貴妃是有些慌的,因為她接下來安排的就是各家小姐獻藝,包括蕭瀧月,可現在這樣,誰敢叫她獻藝啊!
故而婉貴妃委婉的說道:“臣妾安排了各家小姐的獻藝。”
“那就開始吧!”皇上隨意開口道。
“是。”婉貴妃應道,隨後就開始了各家小姐的獻藝,好在沒有出什麼紕漏,順順當當的結束了。
剛出了皇城,蕭瀧月和徐清風就看到早就等在那的定安王和王妃,以及徐知敏和徐二夫人,還有話嘮的徐清琰和乖乖站在一旁的徐清羽。
“恬兒,沒事吧!”定安王妃擔憂的牽過蕭瀧月問道。
“母妃,我能有什麼事?”蕭瀧月無奈的笑著說道。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定安王妃輕聲說道。
蕭瀧月臉上的笑容漸失,垂眸不語。這時徐清羽擠到了她倆中間,仰著頭擔心的看著她,“二嫂……”
蕭瀧月摸了摸他的頭,搖了搖頭,“沒事。”
一旁的定安王問道徐清風怎麼樣,但看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因此開口說道:“先上馬車,回府再說。”
於是一行人上了馬車,但問題是一輛馬車根本塞不下這麼多人,最後定安王和王妃,徐清風,蕭瀧月,還有徐清羽一個馬車,徐知敏一家坐一輛馬車。
上了馬車後,定安王妃還是忍不住問道:“皇上,他,有沒有難為你?”
蕭瀧月搖了搖頭,垂眸說道:“他有什麼能難為我的!”
“他見你本身就是在難為你”,定安王妃心疼的說道。
定安王妃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恬兒最不想見的就是皇上了,每見一次皇上,恬兒就會再次回想起當年的事,皇上是沒什麼能為難她的,但是卻在折磨她的內心。
蕭瀧月垂眸說道:“真的沒事,反正我又不會主動去見他。”
“嗯,也好,以後能不見就不見吧!”定安王妃握了握她的手說道。
定安王卻突然問道:“瀧月,今天這個艾維娜公主為何要突然為難你?按理說,她應該是第一次見你才對。”
“不是她要為難月兒,而是聶雲龍要為難月兒。”徐清風插嘴道。
“你當你父王我看不出來嗎?”定安王瞪著徐清風說道。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一切是聶雲龍指使的,他是想知道,聶雲龍為何要為難瀧月,畢竟按常理來說,聶雲龍應該是第一次見到瀧月。
蕭瀧月捏了捏徐清風的手,“他針對的不是我,而是把我當成了讓艾維娜進宮的跳板。”
“聶雲龍想送艾維娜進宮?”定安王有些不解,畢竟皇上已經當朝宣佈要將艾維娜許給大皇子了。
“皇上還沒有明發諭旨,在他們看來,一切就還有迴旋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