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徐清揚與徐清風邊走邊聊,徐清風卻發現他們沒有跟上,就提議回來找他們。結果返回來就看到徐清琰“欺負”徐清羽這一幕。
其實剛剛徐清霖笑得偏了頭時,就看到了大哥他們,但他還沒出聲,徐清揚就以銳利的眼神止住了他的話語。
眼睜睜的看著大哥說完那句話後,徐清琰還沒意識到不對,頭也不抬的回道:“當然好玩了!”
忽覺不對,這個聲音不是四弟的,好像是……
回頭一看,果然,“哈哈,大哥,哈哈……”
徐清琰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把自己的大手背到了身後。徐清揚沒理他,而是彎腰伸手碰了碰徐清羽那通紅的跟紅蘋果似的小臉。
“你三哥手勁大,弄疼你了沒?”徐清揚輕聲問道。
徐清揚年方二十六了,還沒成婚,徐清羽和他相差近二十歲,性子又像他,又懂事的不像話,所以他一向對徐清羽比對其他弟弟多了一份耐心和柔和。
徐清琰暗暗的給徐清羽遞了一個哀求的眼神,徐清羽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搖了搖頭道:“沒有。”
得到徐清羽的回答,徐清揚這才起身,看向躲到了徐清霖背後的徐清琰。徐清霖看到徐清揚看向他,左右瞅了瞅,才意識到徐清琰躲他身後了。
“你躲我身後幹嘛?”徐清霖小聲的,氣急敗壞的問道身後的徐清琰,躲他身後幹嘛,他也很怕大哥的好不好。
“對你的手勁兒沒點數嗎?你剛才在一旁好像笑得很開心!”徐清揚淡淡的說道。
徐清揚雖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的都明白這兩句話是對誰說得。徐清琰和徐清霖瞬間站成一排,低頭面向徐清揚,乖得跟鵪鶉一樣。
見兩個弟弟這麼乖,徐清揚的心情好了點,“你們兩個,清琰抄《孟子》十遍,明天交給我,清霖將清心劍的劍招練會,三天後我檢查。”
說罷沒等他們抗議,就牽著徐清羽的小手走了。
徐家人都知道,徐清琰最不耐煩抄書,讓他抄書還不如讓他練三天武呢。而徐清霖最不願練武了,連晨練都是跑步糊弄的,讓他練劍招,簡直是要他的命。
聽到徐清揚的話,兩人石化在地,一旁的徐清風淡淡的說道:“再不跟上,小心大哥加量!”
兩人頓時瞪向了徐清風,而徐清風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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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念月帶著墨梅和墨竹去了主院,進屋就看見了二嬸和三嬸在與母妃說話說得開心,都要笑成一團了。
但沐念月剛進屋,定安王妃就發現了,“月兒過來了,快坐,聽風兒說你的病還沒好徹底,這大冷天的過來,別又嚴重了。”
“母妃,兒臣早已經好多了,況且今天是世子允我出門的。”沐念月笑著回道。
“世子妃就是會說話,請安都不忘帶著世子的份。”徐二夫人笑著說道。
“這不是正說明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好呀!”徐三夫人也笑著調侃道。
沐念月大婚時,徐二夫人沒能趕回來,故而沐念月是第一次見到,只見這徐二夫人身著一身淡紫色的錦袍,上繡著花開富貴的牡丹,細細的金線勾勒出精緻的輪廓,更顯清冷華貴。她的面容雖不精緻,但是十分耐看,給人一種親近之感。
沐念月聽著她們的話,不由得低下了頭,但臉上的嫣紅是看不見了,可耳廓上的一抹嫣紅卻出賣了她。
“行了,你們夠了啊,再說下去,月兒該不好意思了。”王妃不由笑著出聲阻止道。
“王妃,王爺說讓您先傳膳,他們馬上就過去花廳。”紅梅快步進屋稟告道。
“那好,紅梅你先去花廳傳膳,我們這就過去。”定安王妃起身開口道。
“是。”紅梅快步走了出去。
當定安王妃領著沐念月她們走到花廳的時候,定安王三兄弟也剛好到了。
“王爺。”“父王。”“見過大伯。”定安王妃她們福身道。
“見過大嫂。”徐知敏和徐知博行禮道。
“行了,一家人,不用這麼多的禮數,先進去吧。”定安王笑著說道。
“好。”定安王妃瞧了他們身後,沒有看見孩子們,不由得問道:“王爺,幾個孩子呢?”
“他們兄弟許久不見,想必是有許多話要說,不用管他們,一會兒就過來了。”徐知敏笑著說道。
於是幾人便說說笑笑的走進了花廳,不一會兒,徐清揚他們也到了。
“快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