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快步走向外面,叫紅杏進來。紅杏進來還沒站定行禮,定安王妃就擺擺手,讓她不用多禮趕緊說。
“啟稟王妃,世子說世子妃的病無大礙,只不過需靜養一段時間。”紅說道。
聽到沒什麼大礙,定安王妃也就放心了,可又不明白怎麼出了一趟門就病倒了。
於是細細的追問道:“這樣啊,你可曾見到念月,她看起來怎麼樣?為什麼忽然就病倒了?”
“奴婢並沒有見到世子妃,不過聽世子妃身邊的墨竹說,世子妃這次病倒好像是勞累所致。”
“既如此,你去庫裡挑一些上好的人參等藥材送過去,告訴風兒一有時間我就過去看看念月。”
“是。”紅杏應聲下去安排了,今天她為了等紅杏出發得有些晚了,定安王妃說罷就起身匆匆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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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楓山莊一間陰暗的房間裡,“啪、啪、啪…..”,隨著鞭子的不斷揮舞,沂水的背上也綻出道道的血花,可他似乎對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毫無所覺,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沂水領了罰之後,就回到了在紅楓山莊的住處,趴伏在榻上也不忘拿著酒袋,墨冥一推開門就看到大口喝酒的沂水。
“看來你是嫌墨律的鞭子太輕了,真是要酒不要命的傢伙!”墨冥搖了搖頭說著,把裝著藥的托盤放在沂水的床頭。
看著沂水直挺挺的趴在那,要不是顧及他身上的傷,早就扇他兩巴掌了,才幾年不見,怎麼就活成了這副鬼樣子。
“怎麼不說話,你說你是哪來的膽子欺瞞小姐,要知道小姐當初離開那裡的時候,只帶了你和我兩個人,這下可好了,小姐連我都有些不相信了。”
墨冥嘴上說話不饒人,但還是給沂水解了衣裳,用軟布擦拭了傷口,輕輕地往後背上著藥。
可他說了半天,沂水一個字都不吭,故意使勁按了一下沂水的傷口,“嘶”,沂水倒抽一口冷氣。
“你還知道疼啊!要不是你還喘著氣,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墨冥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下手也越來越重,沂水受不了的坐起來揮開他的手。
墨冥抱臂站在床榻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沂水,“你不是無所謂的嗎?”
“你能不能不這麼陰陽怪氣的嗎?”沂水無奈的說道。
“那你能說了?”墨冥挑了挑眉毛問道。
“我……”沂水張了張口,卻不知從何說起,墨冥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挑明他之前說的話存在的問題。
“你說發生血案那晚,有人引你出去,可依我對你的瞭解,你可不是能輕易被調虎離山的人,雖然你用丞相為了掩蓋幻夢出手的痕跡的理由,掩飾了過去,但我想那個引你的人,絕對是你認為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丞相府的人。”墨冥推測道。
“你的斷案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沂水嘆道,“可你絕對不會猜到我看見了誰,畢竟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難以置信。”
“那你到底見到了誰?”墨冥好奇的問道。
沂水猶豫了一會兒,“我見到了……見到了已故的……福瑞大長公主。”
沂水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墨冥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福瑞大長公主那可是先皇一母同胞的親姐姐,素有“鐵血公主之稱”,先皇繼位時年幼,之所以能坐穩皇位,開創盛世,這位福瑞大長公主可謂是功不可沒,更何況她還是……
“怪不得……可福瑞大長公主不是早已經去世了嗎?應該是易容假扮的吧?”墨冥不解的問道。
“距離太遠,無法看出是不是易容,只是她的腰間,懸掛著鳳凰彩佩。”
“鳳凰彩佩,那是隻有大燕的嫡長公主才能擁有的,每一位嫡長公主出生時,皇帝都會命人打造一塊,其原料是福祿壽喜財五彩翡翠,非常罕見。
福瑞大長公主那塊應該陪葬進了皇陵,福臨長公主有一塊,再有就是那人的了”,墨冥緩緩分析道。
“福臨長公主那塊,血案的時候,我有看見,另外那人的不可能,所以我才不敢相信,追了出去。”
“死而復生?難以置信,不過你為什麼不跟小姐直說?”墨冥不解道,忽然反應過來,“你該不會認為這一切是……”
沂水點了點頭,肯定了墨冥的猜測。墨冥跌坐在了床榻上,“我得緩緩……”
隨即又同情的看向沂水;“但你這次真的將小姐惹怒了,我好久都沒見過小姐如此生氣了,而且以小姐的聰慧,不可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