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歐陽一水那個老頭子就是在五年前把她接回來的，絕日，不要再執迷不悟，更不要再欺騙我了，你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凌冰依，對不對？哼，還跟我說什麼，只是湊巧長得一模一樣而已，你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如此確定麼？因為殷野悠三個字，她是看到這三個字，才來赴約的。”

鬼王凌月冷冷的看著楚曉然，她想不明白，楚曉然為什麼要這麼保護這個女人，他明明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他還是要跟她作對，看來她這個媽在他的心裡，地位真的不如一個外人，然而，當這個歐陽冰依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而她會改變所有的方式，即便她殺光歐陽家的所有的人，她等的那個人還是不會出現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她抓到了歐陽冰依，她不怕，那個人不出現。

“媽……對不起，鬼王，就算她是凌冰依，放過她，好不好？她是無辜的。”在凌冰依離開殷野悠後，楚曉然才知道發生在殷野悠跟凌冰依之間的天大的誤會，殷野悠恨凌冰依，是因為他認為凌冰依是他仇人的女兒，所以，所謂的母債女還，他把凌冰依視為了仇人，然而，凌冰依根本就不是他的仇人，因為，他楚曉然才是。

而凌冰依因為這個天大的誤會，卻承受了整整一年的折磨，代替他承受了殷野悠整整一年的報復，於是，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殷野悠對他只會有恨，絕對不會有想要接受他的那一天，所以，他離開了殷氏企業，在那一年裡，殷野悠好像失去了很多。

本該結婚的郝蕾小姐提出瞭解除婚約，凌冰依的離開，甚至，連藍山別墅的陳管家還有王師傅也都離開了，除了禿鷹，殷野悠的身邊幾乎沒什麼人了，而他這個助理在知道他對他有著那樣深沉的仇恨之後，也不得不離去。

所以，想到凌冰依那一年代替她所承受的折磨，他就覺得他虧欠了凌冰依太多太多了。

因此，當他知道暗月找上了凌冰依的時候，他就自告奮勇的回到了暗月，並且主動接下了尋找凌冰依的任務，如果不是他暗中的保護，歐陽冰依肯定早就被鬼王抓到了，而不會遲了這麼久。

“好，真好，我凌月真是白養了一個好兒子。”突然，鬼王凌月仰天狂笑，她看向楚曉然的眼神，特別的失望。

“我知道您對我很失望，可是，您的所作所為，我雖然不曾公然反對過，但是，我卻從來不曾贊同過，你已經間接害死了凌心阿姨，也摧毀了凌冰依的一生，夠了，真的夠了，媽，她們一個是你親妹妹，另一個是你親侄女，為了歐陽齊天這個男人，你傷害了太多無辜的人，甚至連親人都不肯放過，我對您的殘忍，也感到很痛心。”

“啪”的一聲，楚曉然說完這些話，便承受了凌月的重重一巴掌，他整個人被打得趔踽了一下，可見，這個巴掌的力度有多麼多麼的大。

“你居然還知道了凌心？你竟然敢在背後調查我？絕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凌月眯著眼睛，她從來都不知道，她這個一向無聲無息的兒子，竟然在她的背後知道這麼多的秘密，連凌心，連歐陽齊天，他居然都知道。

“哼，我根本就不需要調查。”擦掉嘴角的血，楚曉然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己的親生母親如此殘暴的對待著自己，可以把自己的兒子從幾歲就培養成一個殺手的母親，對他來說，有等於沒有，幸好，不是所有的秘密都能那樣被隱藏下去了，他看到了那張照片，上天又讓他見到了凌冰依本人，否則，他會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殷野悠之外，他再無別的親人了，他甚至在知道殷野悠是幽靈天使中的撒旦的時候，他都選擇三緘其口。

“你說什麼，你沒有調查？”凌月壓根就不信。

“你口口聲聲地說著恨歐陽齊天這個男人，但是，憑你如今的本事，找一個跟乞丐差不多的男人，你會找不到？你不過，就是想逼他親自出面來求你罷了，事實上，你到現在都還在愛著這個男人，你的愛太過畸形。”楚曉然彷彿不怕死似的，對著如今人人懼怕的鬼王，輕蔑的說著這些足以刺激她神經的話。

如果不是，在他打算走之前，去藍山別墅一次，他還不知道，被殷野悠當成秘密鎖在房間裡的那張所謂的凌心的照片，根本就不是凌心，而是另一個女人，因為照片中的那個女人的眼神，他太過熟悉了，所以，他完全分辨的出，在凌心墳墓上的照片，跟在藍山別墅裡被鎖在房間裡的照片，只是兩個有著一模一樣容貌的不同的女人。

因為她們是雙胞胎姐妹，一個叫凌月，另一個則叫凌心。

“鬼王。”正想再動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