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著煙，儘管煙霧繚繞，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顧伊伊依舊敏銳地感覺到，那雙桃花眼整專注地看著她。

顧伊伊抽出一張紙，若無其事地擦了擦手，抬腳就準備離開。

卻在擦身路過男人身側的時候，胳膊被抓住。

“剛剛利用完我，這就想走！”

磁性低沉地聲音，好像是大提琴的獨奏，很動聽。顧伊伊身形一頓，轉身看著顧墨痕，臉上是公式化的假笑，仰頭看著187的顧墨痕，顧伊伊覺得脖子有些酸，笑道：“原來顧總在這裡，不好意思，人矮沒看見您！”

顧墨痕審視的眼光在她臉上逡巡，除了假笑，什麼都沒看見。

“利用我狠狠地宰了何浩一筆……”顧墨痕將手中的菸蒂隨手仍在腳下碾滅，“難道不好好感謝我一番麼？”

“大恩不言謝！”顧伊伊笑著，“顧總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

顧墨痕一聽，嘴唇一勾，眼角微微上挑，似乎有了當年走馬章臺的邪氣，顧伊伊只覺得心裡有些發虛，果不其然，就聽見顧墨痕說道：

“大概你也聽話所過，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顧墨痕一把將顧依依拉倒跟前，低頭在她耳邊沉吟道，“我做事一向都是有目的的，今天這份謝禮，我要定了！”

話音一落，還未等顧伊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拖進了洗手間的一間隔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顧伊伊的背撞到門板上還未來得及呼痛，顧墨痕高大的身形已經壓了過來。

距離極近，幾乎呼吸相聞，他身上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毫無徵兆地竄入鼻間，顧伊伊有些緊張，他們目前的情形跟五年前似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彼此都很清醒。

顧墨痕垂頭，溫熱的呼吸噴在顧伊伊的耳邊，語氣帶著一絲邪意，“你說，從哪裡開始好呢？”

嘴唇一張一合之間，似乎碰到了她敏感的耳垂，讓顧伊伊緊張得似乎整顆心都要跳了出來，雙手抵在顧墨痕的胸前不讓他在靠近半分，腦海中千迴百轉地想著怎麼脫身，只好出言拖延，“顧總，我為我之前利用您道歉……”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顧墨痕語氣不急不慢，彷彿在逗弄掌下的獵物，昏黃的燈光下，女人因為躲避他露出的半截脖子，纖細白嫩，瑩瑩發光，彷彿就在引誘人，無端有些燥熱。

似乎從五年前那事之後，顧墨痕都沒有這種想吻一個女人的衝動，意隨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