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白煩躁的點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幾口。
墨流風也不說話了,盯著餘秋白看了幾眼,最後還是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三哥,那個孩子是你的呀?”
這是自然!
四歲多的樣子,時間算起來,完全對得上。
而且,餘秋白看到顏顏的時候,那種血脈相連的熟悉感,他怎麼可能會認錯。
儘管孩子幾乎和戚梧桐一個模子裡面了出來的。
可是,他就是這樣堅信,孩子一定是他和戚梧桐的。
墨流風被餘秋似有若無的瞪了那麼一眼,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的不高興,“臥槽,你簡直是禽獸,算起來這個孩子的年紀,那個時候梧桐也只十八歲吧……禽獸啊,吃嫩草的禽獸!”
“咳咳。”明澤宴一直給墨流風使眼色,後者都沒有接收到,“那個小六啊,二十三歲還是處男,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墨流風頓時臉色通紅,梗著脖子瞪著明澤宴,半晌之後,“哼!種馬的後果就是,求婚三百次就被拒絕了三百次。”
求婚多少次就被拒絕了多少次,絕逼是明澤宴活到這麼大最丟人最難以啟齒的事情。
明澤宴看著墨流風硬是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
餘秋白根本無心聽兩人相互戳對方的痛處。
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女兒已經快五歲了,為什麼一直都是顧墨痕的老婆幫忙帶著,戚梧桐呢?是不要孩子了嗎?還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顏顏的小女孩,會喜歡他嗎?
腦海中劃過了無數的疑問。
餘秋白越發的覺得長夜漫漫,時間過的度秒如年。
……
第二天陽光燦爛。
幾縷調皮的透過窗簾,灑在酒店的房間裡。
一室的歲月靜好。
顧墨痕是被一陣電話的鈴聲吵醒的。
兩人做完折騰到很晚,幾乎剛剛睡下沒一會兒。
此時聽見電話孜孜不倦的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想,伊伊眉頭皺的很緊,在顧墨痕的懷裡不滿的扭動了幾下。
顧墨痕起床找到了手機,就看見墨流風那個不長眼睛的,打了快二十個未接來電。
顧墨痕原本打算直接關機完事。
沒想到墨流風又打了過來。
床上的女人聽見吵鬧的電話鈴聲,拉了被子將頭與祝福。
顧墨痕快速的將電話接通。
“二哥睡醒了吧?”
“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顧墨痕一點要和他寒暄的意思都沒有,直截了當的開口問他的來意。
“那個,其實不是我要找你來著,其實是三哥來著,我們已經等了你一個晚上。為了不打擾你洞房花燭,天一亮才給你打得電話,我們在皇朝等你。”
墨流風說完之後,指節,將電話掛了。
顧墨痕看著螢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微微皺眉。
餘秋白不是墨流風這種幼稚的人,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
將電話放下,顧墨痕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收拾好了自己以後出來,顧墨痕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女人,附身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在房間裡面多睡一會兒,等下我來接你一起回去。”
伊伊幾乎是被折騰了一個通宵。
現在又累又困,根本沒有聽清顧墨痕在說什麼。
胡亂的點頭,然後迷迷糊糊地繼續睡。
一夜雁足的男人,早上的時候心情根本不是一般的好,低頭在她唇上輕吻。
怕她迷糊,起床的時候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貼心的留了一張紙條。
隨後,顧墨痕趕去皇朝。
剛剛推開包廂的們,迎面撲來的煙味讓顧墨痕皺了皺眉。
進了包廂之後,顧墨痕看著餘秋白麵前的一堆菸頭,心裡微訝。
墨流風打了一個呵欠,看到顧墨痕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嚶嚶,二哥你終於來了!”
“怎麼回事?”
顧墨痕根本沒有給他一個眼神,直接開口問餘秋白。
“我知道。”
被忽視的墨流風有些不滿,湊到顧墨痕的跟前,“那個叫顏顏的小姑娘,前幾次我見著不是覺得很熟悉嗎?昨天看到三哥的時候,我才驟然想起來,顏顏長得很像梧桐。那個梧桐你可能不認識,你來B市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