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像當個保安就老天第一他第二似的,用句話形容就是:吊得沒邊了。
“張國輝。”王雲淵卻是如實說道。
那小保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而後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張國輝是誰,那不是咱這兒的首富張董嗎?!頓時,小保安就一臉鄙夷地看著王雲淵,道:“想混進來瞧瞧風景,也別找這麼拙劣的理由啊!張董是誰?是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見的嗎?出去出去,別擋著路了!”
小區外開進來一輛保時捷,看到王雲淵擋在小區門口,從保時捷裡走出一滿身貴氣,恨不得把牙都換成純金的女子,撲鼻而來的香水味讓王雲淵一陣作嘔,雖然那香水似乎挺昂貴的,但那女子卻是噴得太多了。而臉上抹得彷彿一陣風吹過就會掉粉似的,讓王雲淵看不清楚她的年紀了。
“喂,好狗不擋道啊,沒看見車要進去嗎?穿那寒酸樣兒你想幹嘛啊?”那女的雖然也是有著一番姿色,特別是那身材更是沒話說,但這一句話出口,瞬間把她的形象給破壞得差不多了。
王雲淵眉頭緊皺,這小區裡的人怎麼都這樣?奇了怪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富貴病嗎?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以為自己是什麼人?
“是啊,聽見沒有?瑤姐讓你旁邊兒站啊,滾滾滾,省得看著心煩。”那小保安頓時一臉諂媚地看著他口中的那位瑤姐,而後又轉過頭,彷彿表演變臉一樣又變成了黑臉包公。
王雲淵眉頭一挑,窯姐?這名字霸氣側漏!而後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道:“我說這位窯姐,不在窯子裡賣,跑這裡來晃悠,踩點麼?”
那瑤姐一開始還聽不出什麼,但聽完這句話哪還能不明白,那原本抹著厚重脂粉的臉蛋頓時有些裂開了,沒錯,就是裂開了!王雲淵一看,差點嚇了一跳,還半晌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那抹的脂粉都裂開,不過看上去也怪嚇人的,就好像整張臉裂開了似的。不過,王雲淵和小保安都看到了,瑤姐自己卻看不到,因此小腳一跺,那白粉就噌噌掉了下來,而後瑤姐如同潑婦一樣罵道:“你才是窯姐,不回去好好照照鏡子,這裡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嗎?還不快滾出來,免得等下引來旁人白白丟臉。姐姐我告訴你,我身上這一身下來,沒有幾百萬那是搞不定的。而你呢?你這身上的地攤貨,兩三百塊就搞定了吧?”
看到瑤姐那一臉的高傲,王雲淵卻是逐漸的平靜了下來,面對這種人,你說再多都沒用。但王雲淵皺了皺眉,還是說道:“兩三百塊錢能買的衣服,為什麼要花幾萬幾十萬去買?”
“窮光蛋一個還說什麼?瑤姐,咱別理他。我這就把他電出去!”那小保安似乎以前沒打過人,也是,這以前進出的可都是達官貴人,他哪敢打?所以今天有這麼個機會,他自然是躍躍欲試。而後,那小保安更是按了按電棍的開關,“呲啪”地一聲傳出一道靜電。
那瑤姐點了點頭,而後也樂得在一旁觀看。小保安一臉得意地走向王雲淵,那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說“讓你小子張狂,現在後悔了吧?後悔也沒用了!”
而後,手起電棍落!
“啊~!”
“呲呲呲~”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小保安的電棍竟然觸到了自己身上,而後慘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原來,是王雲淵一手抓住小保安的手,而後引得小保安把電棍觸到自己,才發生了這種情況。
那瑤姐見小保安竟然如此沒用,又看到王雲淵一步一步朝自己走過來,頓時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一臉恐懼地望著他,顫聲道:“你、你要幹嘛?”
王雲淵卻是不屑地道:“放心吧,對你這種一馬平川老子一向沒什麼興趣。”
剛想給張國輝打電話,王雲淵卻是轉念一想,不如趁現在沒人嚇嚇這個有點錢就得意得跟什麼似的女人。而後便邪邪地笑著,猙獰道:“不過,看你小臉蛋長得不錯,今晚,就跟了大爺我吧。大爺晚上讓你知道知道,有錢人和沒錢人,那玩意兒都是一樣的,能讓你舒服的。”
不過雖然王雲淵說著這些話,但卻是強忍著想吐的衝動。雖然這瑤姐長得有幾分姿色是不錯,但關鍵是現在白粉裂開了,看起來比女鬼還恐怖,他能不作嘔嗎?
果然,瑤姐立馬被嚇得驚慌失措,而後掏出手機,顫聲道:“我、我要報警了,你、你被過來!”
王雲淵能不過去嗎?不過去人家真報警了怎麼辦?雖然憑藉自己的那張證件估計會沒事,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後大步流星過去一把奪過瑤姐的手機,道:“怎麼?看不起大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