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總、總裁……”
會議室的人臉色齊齊慘白!
瞪大眼珠看著祁夜墨雋長的手,正夾著那雪茄煙頭,在那高層手背上來回攪動著!
和在菸灰缸裡滅煙的動作沒什麼兩樣!
只是……那是手啊!
只怕是灼燙出一個窟窿眼兒了……
黑色的血跟著就溢了出來,觸目心驚!
誰都沒想到,總裁那般優雅俊冷的面孔下,竟然、竟然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可任憑那高層鬼哭狼嚎,沒有人敢吱聲。
“總、總裁……對不起……對不起……”
那高層痛哭流涕,狼嚎狗叫。咚的一聲,跪在了祁夜墨的面前!“是祁大少讓我這麼做的……總裁……是祁大少讓我這麼做的……”
祁夜墨指節的菸頭,這才鬆了力氣。
“是麼?”他聲音很輕,眸光中泛著一絲輕蔑。
“總裁,我對不起您的栽培!我對不起您……”高層嚇得就差磕頭謝罪了,“我不是人……我愧對總裁這麼多年的栽培,我不是人……啪!啪!……”
一個一個的耳光,那高層自己抽著自己。
可卻惹來祁夜墨的冷笑,揚起手,將那已經熄滅的菸頭,扔進了會議桌上的菸灰缸裡。
那動作優雅得,彷彿剛剛用菸頭燙人的殘忍一幕只是大家的錯覺!
眾人臉色一白,對那菸頭仍心有餘悸!
☆、859。第859章 二叔,別來無恙
“祁大少?”祁夜墨冷聲一斥!
旋即踱著步子走回會議桌的主丨席位置,修長的指尖點著橡石桌面,鏗鏗作響!“怎麼祁氏,到現在還有他的餘孽麼?”
這聽似輕緩的聲音,實則夾著嗜血的冷意。
“……”那高層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結結巴巴,眼淚鼻涕地說著,“嗚啊……總、總裁……您有所不知,兩年前您將祁大少一家踢出祁氏,估計他們心有不甘……於是就找上了我……總裁,請您相信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的,若不是他們威脅我遠在加拿大留學的女兒,我……我是斷斷不敢背叛您的……”
“哧!”祁夜墨冷笑,眸子蒙冰。
秦火自始至終都默默站在會議室的角落,做為祁夜墨最忠實的僕人和保鏢,他從不干涉主子的任何事,但也絕不容許有人對主子不利!
就在此時,會議室外一陣嘈雜!
大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
砰!
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被人衝開!
“對不起,先生,你們不能進去!”兩名保安攔在了外頭。
卻無法阻止一行五人破門而入!
一張清俊的男子面孔瞬即闖入。他身後跟隨著四名墨鏡男子!
秦火第一時間堵在了祁夜墨前方,守護主子!
闖進來的男子,抖了抖筆ting的西裝衣襟,看了秦火一眼,隨即又瞥了一眼主丨席位上的祁夜墨,斜著嘴,笑,“二叔,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時隔兩年,再見這張面容,祁夜墨陰沉的眸劃過寒光。
秦火有些意外,立馬禮貌地朝男子點了點頭,“宇熙少爺,好久不見。”
“呵呵呵……”祁宇熙驀地笑出聲來,“嘖嘖嘖,兩年不見,我親愛的二叔真是一點兒沒變啊!見到誰都是一副殭屍樣兒!秦火,這些年辛苦你嘍,哈哈哈。”
秦火見宇熙輕笑的模樣,有些詫異。
曾經那個氣質憂鬱、彬彬有禮的宇熙少爺,怎麼變了?
“秦火不辛苦!不知宇熙少爺突然拜訪,有何貴幹?”秦火自是瞭解自家主子性子的,不等祁夜墨作聲,他代為問道。
畢竟來者是祁宇熙,這個和葉歡瑜小姐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男子,在主子眼裡怎麼都是刺眼的!
“貴幹不敢當!呵呵,就是兩年不見二叔,怪想二叔的,這不就回來看看二叔您老人家麼……”祁宇熙微眯著眼,笑得有些輕狂,“哦,差點兒忘了……二叔好像已經把我趕出祁家大門了呢……秦火,你怎麼還叫我宇熙少爺呀?呵呵,我可沒這福氣再做祁家的小少爺呢。”
宇熙的話,句句隱含丨著不見刀鋒的刺兒。
俊秀的臉上,覆蓋一層貴族公子哥兒的輕佻氣兒,與當年那個陽光下的寧靜少年相距甚遠。
兩年!
秦火怕是都忘了,兩年前發生過太多的事。
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