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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情地放下茶盞,非常‘適時’地糾正她孃的錯誤:“人的長相和戴什麼樣的簪子是沒關係的。同理,人的氣質都是與生俱來的,和戴什麼簪子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蕭梓綰被氣的面紅耳赤才聽見蕭梓軒不急不慢補充道:“若是真的氣質美人,便是支木簪子也覺得貴氣無比,蕭梓綰就這樣子了,娘你還指望她能貴氣到哪裡去。”

蕭梓綰感覺她被蕭梓軒的話當胸一刀刺中,心臟處生生被捅了個大窟窿,果然是她親弟弟啊,三言兩語就補刀成功!

蕭梓綰直到用完晚膳整個人都氣鼓鼓的,蕭梓軒還是跟從前那樣,毒舌又愛損人。若是小時候她還能卯足了勁趁著爹孃不在好好胖揍他一頓,不過剛剛她仔細觀察過了蕭梓軒身上的肌肉。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好傢伙,蕭梓軒居然長得這麼健壯了。若是現在她想揍蕭梓軒,說不定還會被他反揍一頓啊。

蕭梓綰走在回房的路上,隨手扯了一朵栽在花圃中的菊花,一瓣一瓣撕掉菊花金黃色的花瓣,嘴裡喃喃咒罵著:“活該沒情緣,活該沒情緣。”

蕭家一共兩兒一女,大哥比他們年長很多歲,所以一直給她的印象都是很沉穩的,小時候自然不會跟她們這些小屁孩兒攪合在一起玩耍。

說起來她和蕭梓軒最開始生活的地方其實並不在軍營,而是她孃的孃家柳州。那時候蕭遠光常年駐守邊疆常年難得回一次柳州,她和蕭梓軒便一直跟隨她娘在柳州生活了四年。

若是尋常孩子,定然是跟著娘在柳州生活一輩子了,可偏偏她和蕭梓軒從小就不是省事的料,整天上躥下跳整個一混世魔王。直到她和蕭梓軒欺負完柳州大家中的所有同齡人,甚至連那些比他們大幾歲的大孩子也得稱他們一聲“大王”的時候,趙爾安實在覺得頭疼地厲害,於是大筆一揮寫家書給蕭遠光:這兩個熊孩子我是管不了了,你帶去軍營好好管教吧。

然後她和蕭梓軒便被無情地送去了她爹身邊,從四歲到女兒家的金釵之年,全部呆在邊疆艱苦的軍營中。要說軍營中有什麼,除了荒涼的邊疆景色就剩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便是蕭梓綰這個如假包換的女人都被磨得有些男兒性子,更別提蕭梓軒了。

蕭梓軒那貨小時候懵懂無知的時候便呆在軍營,情竇初開的時候還是呆在軍營,那時候被楚原牽制到了京城之後,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從武呆在軍營。

蕭梓軒那貨從小到大呆都是全是男人沒有女人的地方,可能他除了她和她娘之外,對女人這種生物一點概念都沒有,自然更別提有什麼情緣了。

蕭梓綰一邊想著一邊撕掉花瓣,終於把那朵金燦燦的菊花給撕得光禿禿地才肯罷休。蕭梓綰半眯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蕭梓軒不管現在長得多麼健壯,這貨對於感情上完全就是一個白痴,簡直就像是初生的嬰兒。若是她替他找個跟她一夥兒的好姑娘,以後還怕蕭梓軒不聽話?還怕蕭梓軒不乖乖叫她姐姐?

蕭梓綰越想越覺得有理,只是她除了宮裡的那些個宮妃,認識的姑娘也不算多。蕭梓綰皺著眉頭推開房門,看來這個問題的確值得細細琢磨琢磨。

蕭梓綰推開房門,喚走了守在門口的兩個小丫鬟。這間屋子還是跟她走之前一樣,圓木桌子上一點灰塵也沒有沾染,便是連屋子裡面瓷瓶裡擺放的鮮花也沒變。就彷彿時間在這裡禁止一般,彷彿她從未離開過。

蕭梓綰輕輕撫摸著這張圓木桌子,雖然她擅做主張進宮為妃把娘氣的不輕,即使她有可能再也回不來這裡,但卻還是一日又一日吩咐丫鬟把屋子打掃地乾乾淨淨,這便是她的家人啊,她割捨不掉的親人,割捨不掉的親情。

蕭梓綰獨坐在妝匣前取下頭上的玉簪子,如瀑般的長髮散落了一肩。今夜她拒絕了趙爾安重新找個貼身丫鬟服侍她,白芷是她到了京都之後一直服侍她的丫鬟,如今白芷不在了,她卻還是心存著念想,再也無法讓其他丫鬟走近她的心了。

蕭梓綰斂眉心中有些莫名地惆悵,正想要解開身上的外衣,便聽見靠近床那一角的牆角處傳來一聲刻意的咳嗽聲。

“誰!”

蕭梓綰順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玉簪子,一步一步靠近牆角。蕭府雖然不比皇宮那樣戒備森嚴,但卻還是有不少侍衛日夜巡邏的。撇開這個不談,她爹的功夫可是一頂一的好,若是有外人潛入怎麼會毫無察覺?再說了她這屋子之前門口還站著兩個小丫鬟看著呢。這人到底是誰,居然能夠出入蕭府視若無人之境?

作者有話要說: o(≧口≦)o 為了滿足你們的願望,作者君已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