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給容義說。
“難道我就看著不管?”
“不不不,你只需要在她誤入歧途時及時的拉一把,人生嘛,能喜歡一個人是幸福的事,不然到我這個年齡還沒嘗過喜歡的滋味豈不是更可悲。”
男人擺擺手,無奈的說。
“別的人或許可以,但是他不行。”容義看了他一眼,長腿一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先走了。”
“下個月過來就行,治療要持續。”
“知道了。”容義頭也不回的離開。
“年輕多好。”身後的男人搖搖頭,低頭開始整理資料。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情緒過度了,還是她跑的比較猛,容珥朵睡到後半夜的時候突然腹痛難忍。
從床上坐起來,她的額頭上已經浸了一層汗。
容珥朵開啟燈,想下床喝杯水,但是剛挪地方,就差覺了不對勁,低頭一看,果然白淨的床單染上了幾片紅暈。
咬了咬唇,她扯下床單就朝衛生間奔去。
因為一直和容義生活,所以南笙早早的就對容珥朵說了女孩成長要經歷的事,就怕容義一個大小夥子粗心,不動這些。
容珥朵是半年前開始來大姨媽的,時間並不規律,每次也沒這麼疼,她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將自己清理好,又換了床單,凌晨兩點,容珥朵肚子疼的已經走不動了。
在床上趴了一會,她按了床鈴,叫傭人的床鈴。
過了十分鐘,並沒有人過來,她咬著牙站起來,走出房門。
容義留下的廚子和司機都是男人,並不住這所公寓,只有一個照顧她們生活起居的中年女傭人,姓劉。
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容珥朵捂著肚子,一腳踹過去,門開了,卻沒有人。
容珥朵蹲在地上喘了兩口氣,肚子絞痛的她直不起腰,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爬回房間的,容珥朵從床頭抓起電話,下意識的就像打給媽媽,可南笙此時在冰島,就算打過去,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下滑一個鍵,她想打給容義,但是他們剛剛吵完架,她不想和他說話,容珥朵吸了吸鼻子,疼痛讓她的眼眶發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衝動,她按下了那個默記在心裡的電話號。
並不知道他會不會接。
也沒想到會不會打擾對方睡覺。
更沒想過,如果接了她要怎麼做,總之下意識的,他就是除了她哥哥外最可靠的人。
嘟嘟幾聲之後。
真的被接起了…
“喂。”
容珥朵緊張,一聽到這個聲音,冷汗似乎順著她的腦門一直流到後背。
“喂?”
對方的聲音帶著點睡眠中的沙啞。
嚥了下口水,容珥朵的行為再次不受大腦控制了。
“是我。”
“…”
空氣似乎瞬間冷卻了下去,對方好像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在容珥朵以為他要掛了的時候問了一句:“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