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他不太愛說話,又因為臉盲,所以看人時總給人一種凌駕之上的感覺,讓人仰慕,卻高不可攀。
容義說的公寓,就是他們兄妹在當地的住址,一層獨立的洋房別墅,佔地不大,只有三層,唯一的優點是離學校很近。
“好香啊,容義,你不講究啊,今天有廚子來做飯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一進院子,陸小航就熟門熟路將滑板一扔,朝客廳奔去。
容珥朵和容義在後面,下車時,容珥朵抬頭,“媽媽給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他們現在在冰島呢,據說要兩個月後才能回來。”容義點頭,揉揉眼眶,“奶奶也出國了,和爺爺去G國泡溫泉去了。”
容義說完,無奈的看看她。
“爸爸就是故意的!還有爺爺,都一把年紀了,也跟著湊熱鬧。”容珥朵嘟下嘴,這兩男人簡直太可惡了。
只要他們兄妹一放假就玩消失,一年能逮到到的時間只有過年了。
“哼,媽媽還是這麼偏心,每次都是先給你打電話。”容珥朵不滿的拎著書包嘀咕。
“不偏心也行,換你來照顧我。”容義面不改色的盯著她說。
容珥朵本想和她這個厚臉皮的哥哥理論理論,他究竟是怎麼照顧她的,但是沒等開口,包裡的電話響了,“是媽媽。”
容珥朵顯擺的掏出電話,跑開接了。
“…”
容義無語的看她一眼,跟著抬腳離開。
容珥朵回到臥室和南笙打的電話,說了一會,心情很好的掛了電話。
她媽媽說讓她和哥哥在這裡等她,一個月後,她會過來給她過十四歲的生日。
這些年,雖然爸爸說要讓他們獨立,可媽媽除了每個月會偷偷過來看他們外,還會在這裡陪他們一起生活兩三個月。
原本她爸爸是沒那麼好說話的,但是自從三年前…
容珥朵想了想,握著電話在床上趴了一會,翻著手機,腦海裡止不住浮現一抹身影,永遠一塵不染的白襯衫,永遠清新的皂角味,永遠不變的淡漠表情。
雖然和她哥哥一樣話少,但是性格卻迥然不同。
嘆了口氣,容珥朵扶了下額頭,她究竟在在想什麼啊。
樓下,陸小航等了半天也沒見容珥朵下來,搬著椅子往容義身邊湊湊,“哎,小公主怎麼還沒下來啊?”
言外之意,你怎麼不去看看啊。
“她在打電話,不用管她。”容義洗了手走過來。
陸小航託著下巴,“小公主不下來人家不敢吃啊。”
“不吃就滾。”容義最受不了他這偶爾抽風。
陸小航嘿嘿一笑,揉了揉臉,拿起筷子開吃。
就算容珥朵下來,她也是單獨一份,不和他們一起吃的。
那丫頭雖然看著乖巧,但是作起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別看她現在這樣,小時候鼻涕眼淚也沒少吃。”
“…”
陸小航偷瞄樓上,隨後鬆口氣,還好人家這會沒下來,“我說容義,你非得惹人家不痛快是吧,招你惹你了。”
好像你小時候沒吃過眼淚鼻涕似得。
“哦,對,你也吃過。”容義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說。
我還親過你呢。
陸小航白他一眼,然後沒志氣的默默吃飯。
就因為他那一親,才開始了這麼多年悲慘的人生,整整被報復了十八年,被威脅了十八年。
吃了一會,容珥朵還沒下來,陸小航猶豫了會,又湊到容義的身邊,先是喝口水緩了緩,然後開口小聲說,“容義,你別怪我多嘴,我總覺得小公主最近有點不對勁。”沒想到,容義看都沒看他點頭說。
“嗯,早就不對勁了。”
陸小航驚訝,“你知道?”
不過想想也是,長大後的容義就是一個腹黑的妖孽,能有什麼事瞞過他。
“嗯,不過這件事她只能藏在心裡,她不說我不說,她想說,我也不會讓她說。”
“…”
陸小航沒聽懂,但是見容義的語氣有點冷,就沒再問,默默的吃飯。
三年前的容珥朵其實不是現在這樣,那個時候的她天真可愛,能說會道的,特別招人喜歡,可從那件事之後。
容珥朵變了,她不再願意接近除了家人以外的人,也不太喜歡和人溝通了,更不喜歡別人叫她小耳朵,或者朵朵,能接受的頂多是她媽媽給她起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