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公事,就是不放心你。”
“有什麼不放心的,才一個多月,不吐的情況下,我都可以圍著九龍灣跑兩圈了。”南笙調皮的說。
容翎被她逗笑了,伸手在她鼻子上彈了一下,“小沒良心的。”
竟然一點不捨的他的表情都沒有。
回到客房的容御沒睡覺,反而是換了一身衣服,來到樓上的健身房跑步。
和每天堅持晨跑不一樣,這會的他只是想透過排洩汗水來發洩身體裡的不滿情緒,無論是在家人面前還是在外人面前,他都不習慣有過多的表情。
懶得敷衍,懶的笑,什麼時候憋不住了,會語出驚人的來一句。
用華菁的話說,他就是一個主意特別正的悶葫蘆,從小就沒有容翎討喜,但是卻比容翎聽話,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他去部隊,他就去了,可這都過去多少年了,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生死沙場都經歷了無數回,華菁還是把他當小孩子一樣,折騰完容梓新就是容翎,折騰完容翎又開始惦記他?
結不結婚,和誰結婚真有那麼重要?
他真是想不通女人的想法。
容御跑了一會,擦擦汗,又重地上舉起一個啞鈴,容翎這個健身房修建的不錯,運動,休息,娛樂,規劃的井井有條,一看就符合他那個喜歡享受的風格。
過了一會兒,容御放下啞鈴,對著門口的方向說:“有事?”
“…”
“是我…”
白霜霜手裡拿著一瓶水,從門口的方向晃了進來。
容御看著她沒說話。
從她來到門口他就知道了,這麼一會,怎麼也得有二十分鐘了。
容御現在穿的是黑色的背心,運動短褲,因為剛剛運動完,背心的布料都貼在他的脊背上,勾勒出健碩優美的弧度,白霜霜只抬眼看了一下,臉就騰的紅了,捏著水瓶的手,有些發緊。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男人流汗會這麼美,這麼性感。
“我,只是想看看你,還有,白天的事,我想和你道歉,華伯母對我很好,我很感動也不想違逆她,我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
容御停下了動作,看著白霜霜,沒說什麼,思緒卻有些飄遠。
這女孩低頭垂眸又小心翼翼的樣子他不是第一次見,可這畫面卻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曾幾何時,那個女孩也是這樣,像個粘人的尾巴,說話都不敢看著他,他以為她是天生膽小,沒想到那個人狠起來,是連命都可以不要。
“要喝水嗎?”等了一會,容御沒說話,白霜霜咬牙抬頭就發現容御在盯著她手裡的水瓶看。
容御也猛然的回神,這才察覺自己居然走神了。
看著她手裡的水想也不想的接了過來,擰開喝了。
“你……”
“怎麼?”容御皺眉。
白霜霜搓搓手,穩住了自己,低聲說:“我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