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秀眉緊緊的擰著,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容翎說了半天,見她還是沒反應,低頭吻在了她的唇上,他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不能再讓她咬自己。
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容翎感覺到她似乎一顫,似乎找到了新的發洩口,吸允了一會,又將他推了出去。
一口咬牙他的下巴上。
“容翎,我頭疼…”
這一口,讓南笙好恢復了理智,滿頭大汗的喘息著。
將手摟在他的脖子上,尋找借慰一樣的蹭著。
頭真的疼,似乎要炸開一樣,南笙甚至覺得,她下一秒可能就會昏死過去。
“疼,你就咬我,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
容翎撐著身子,任由她發洩著。
“咬你,我心疼。”
南笙佈滿水汽的眼眸,看著容翎下巴上的牙印說,她那一口可沒留情,都滲出血了。
容翎寵溺的笑笑,她疼,他都緊張的出了汗,“我皮實,沒關係。”
“…”
南笙吸了下鼻子,疼的閉上了雙眼,心裡暖暖的。
明明是嬌養的大少爺,比一般女孩都細皮嫩肉的,哪裡皮實了。
“容翎,我怕我哪天一下子疼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
“胡說什麼!”容翎一把斥住了她。
一雙猩紅的的鳳眸陰鬱的瞪著她。
南笙脆弱的一笑。
“我就是打個比方,我可捨不得把你讓給別人。”
她的三少這麼好,她還沒看夠呢。
“你的命是我的,再胡說就把你鎖起來,哪裡也不許去。”
南笙咯咯的輕笑。
此時一點都不怕他,這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傢伙,永遠也無法真的狠下心來。
“你只不過是神經痛而已,一定沒事的。”
容翎將頭埋了下去,其實南笙的檢查報告已經被他送到了好幾個高階腦外科醫生的手裡,他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除了先天的缺陷,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種情況,也自然無法治療。
“這會兒,好像不痛了。”
南笙輕闔著睫毛,無力的閃了一下,或者,已經疼麻木了。
“你說你為什麼生那麼聰明,如果這是代價,我寧願你蠢一點。”
容翎悶悶的說。
“呵呵,我也想蠢一點,不過真那樣,你還會喜歡我嗎?”
南笙趁著還有精力,就和他打趣了一句。
“會,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那樣的話,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總比現在來的省心。”
“原來三少喜歡蠢的。”
“不,容翎喜歡的只是那個叫南笙的女孩。”
“一定不會有事的,不然我就找十個,百個女人來氣你…”
“你以為你是皇上啊,還三宮六院。”
“沒有你,三宮六院也不能吸引我。”
呵呵。
南笙覺得,如果放到古代,容翎肯定是個昏君,可也幸好,這是一夫一妻制的現代。
南笙很能忍,即使頭疼的快裂掉,她還是陪著容翎聊到了天亮。
最後,又昏睡了過去。
容翎眼眶青紅的叫來了林元。
“上次劉醫生和我說,如果腦外科不行的話,就換心理醫生試試,你去將那幾個人帶來。”
南笙這個樣子絕對是不正常的,如果單純是思考障礙,只要她減少動腦,就能控制的住,可最近,復發的越來越頻繁了。
南笙在睡著。
容翎想了想,還是給工作室打了個電話,為她請了兩天假。
這丫頭很喜歡這個工作,不想讓她再在這方面分心。
林元先後帶來了五位心理醫生,都是國際上獲過證書的。
容翎與他們交談了一會,最後只留下一位。
三十左右歲的年輕男子。
“三少,我覺得您夫人的病情,我還是親眼見見比較好,這樣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心理上的問題,或者可以從哪方面入手。”
容翎擺擺手,“不急,等她醒了再說。”
該男子瞭然的笑笑。
沒想到這位居然會這麼寵自己的夫人,看病,還需要醫生等對方睡醒。
對方有錢有勢,他也只好耐心等待著。
容翎修長的手指吧嗒吧嗒敲在椅背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