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如果你不能保證她的未來,還是早點放手,南笙是個好女孩,她和你玩不起。”
靠。
容翎的腳步停住,這下完全是怒了,“閻源,別以為有你哥在,我就不敢動你。”
閻源不甘示弱的回望著他。
突然哼笑了一聲,“怎麼會,你連他的女人,都敢動,不是嗎?”
雖然他和他那個哥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他不忍見南笙被這樣一個混蛋糟蹋。
若不是看見南笙趴在窗戶上望著他倆,容翎真想一拳頭揍過去。
不過,他也懶得和他解釋,彈彈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揚長而去。
“別人的女人,爺嫌髒。”
這是真的,就算以前逢場作戲的時候,圍在容翎身邊的女人也都不敢輕易碰觸他。
這點,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所以當初在容翎忍不住親南笙的時候,林旦才會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容翎一直以為,太子是因為不知道路琪把孩子生下來了,小萬又生長遲緩,才會懷疑他們有關係。
畢竟,只有這一點說的通。
“我還以為你們要吵起來。”
南笙見閻源回來了,忍不住打趣他說。
最近和閻源相處的多了,也不像剛開始那麼拘謹。
“你想多了。”
閻源垂眸坐在椅子上。
他們的修復工作還差最後一點了,這進展,工作室的所有領導都堪堪稱奇,直呼,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南笙。”
閻源在桌子上翻閱什麼,突然叫她。
“怎麼了?”
“你看看這個。”閻源將手中的資料遞給她。
南笙走過去看,是一段文字,認真讀完之後,眸色一亮,“是它?”
閻源點點頭,“很有可能。”
一直不敢確定的文物終於找到了歷史的記載,雖然只有短短几句,也足夠讓他們興奮。
“天哪,它居然這麼有來歷。”居然是歷史上堂堂有名的暴君私有之物。
“走吧,我覺得我們最後的工作應該有方向了。”
閻源起身去拿外套,順便將南笙的外套遞給她。
南笙也是興奮,對文物的探究與熱衷,像是從骨子裡鑽出一般,熱血沸騰。
直接從對方的手中接過外套。
指尖劃過對方的手背,一點也沒察覺。
“謝謝。”
南笙低頭按扣子,閻源則是如被電擊般的收回手。
似乎有一抹電流順著他的手背直擊心臟。
耳尖由白變的粉紅。
南笙已經抬腳走了出去。
閻源垂眸跟在後面,手背如貓撓了一般,握蜷著,那觸感似乎一直停留在上面。
軟軟滑滑的,溫熱殘香。
就在南笙和閻源如火如荼的修復文物之時。
九龍灣,迎來了一位意外之客。
“三少,門口來了一位女人。”
守門的人匆匆向上面彙報。
容翎正坐在書房裡,手抵著下巴,難掩疲色。
“攆走就是了。”
容翎絲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北城對他有想法的女人不少,可敢主動上門的還真不多,不管是誰,他都懶得應付。
林元此時走了進來,將其他人轟了出去,這才小聲對容翎說:“三少,是路琪。”
“…”
容翎原本漫不經心的的態度一斂,有些怒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