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強硬的撐開。
身體再痛,也不過心上的痛。
南笙從來不知道,她和煜洋的事,被他在這個時候說了出來,在已經撕開的瘡口上撒了一把鹽。
疼到麻木。
“求我啊,你怎麼不求我!”容翎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動作。
衝著她怒吼。
這個女孩明明已經忍耐到快要昏過去,卻緊咬著貝齒,就是不肯開頭求饒。
他多想聽到她像以往一樣,撒嬌的說一句,容翎,我疼。
只要她開口,他便會立馬放開她,將她寵進懷裡,她還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寶貝,他當她今天什麼都沒說過。
“你求我,我讓你求我!”
“你為什麼不求我!”
容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結束的,垂頭守在那個昏了過去的女孩,眼眶頭一次止不住的溼潤。
“你為什麼這麼犟,求我一句有這麼難嗎?”
他根本不想傷害她。
“我已經說了,我只喜歡你一個,究竟有什麼好在意的,還想要離開我,你知道的,這不可能。”
他縱容她胡鬧,縱容她耍脾氣,唯一不能縱容的,就是她想離開。
容翎不知何時從別墅離開的。
第二天,南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床頭,掛著吊水。
九龍灣裡的小護士守在床頭,看到南笙醒了,鬆了一口氣,笑著說:“三少夫人,您終於醒了。”
南笙喉嚨動動,這才發現嗓子幹疼的厲害。
“哦,水,三少夫人,先喝點水。”
小護士立馬端過來一杯水,南笙坐起來喝了下去,這才覺得好點。
同時,也記起了昨天發生的事,她並未喝多,自然也沒忘,就是接著酒勁有了勇氣而已。
看了看手上的吊針,還有身體上的不適,南笙明白了原因,蒼白著臉不說話。
小護士也不敢出聲。
昨天三少離開的時候,那臉色有多嚇人,誰都知道。
過了一會。
“三少夫人,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拔下來了,您想吃點什麼,我吩咐廚子去做。”
這可是三少交待的任務。
“我不想吃。”
南笙搖搖頭,看了她一眼,又躺回床上。
心裡空蕩蕩的,還是很難受。
小護士無奈的嘟了下唇,也不好再打擾她,心想著,一會還是吩咐廚子頓一些補膳好了。
南笙一直閉目躺在床上,誰也不知道她究竟睡沒睡著。
打了了吊針,管家和小護士連番上來幾次,對方都不搭理他們,也不肯吃飯。
“要不要通知三少一聲?”
平時三少對這位夫人就看的跟眼珠子似得,他們下人都是看在眼裡的。
管家也覺得有道理,去打電話。
不過兩分鐘又走了回來,搖搖頭道:“三少的電話打不通。”
唉。
“再去熱熱吧,一會再送進去試試。”
…
房間裡,南笙聽到他們的對話,嘲諷的勾勾唇。
看了一眼床頭沒有被拿走的電話,她緩緩的坐了起來。
忍著某處的疼痛,南笙站起來的時候,臉色已經蒼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