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天。
蔓延在九龍灣上空的冷空氣,似乎終於消散了去。
太陽照常升起。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又開始忙碌的一天。
閻淵坐在車子的後座,準備完成這些天的最後一個採訪。
剛到會場,他的一個下屬匆匆趕來,側耳彙報了一句,“太子,那頭有訊息了。”
閻淵的表情一凝,對方從隨身的電子裝置上標出一個地理位置。
“訊號就是從這裡傳出的。”
閻淵從下屬手下接過那個電子裝置,摩挲了良久,才淡淡的開口。
“走吧,去機場。”
既然有人把誘餌灑出來了,那麼他也要配合才行。
可還沒走兩步,閻淵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那個呆呆的屬下詢問道:“聽說老三最近到處在找醫生?”
“嗯,是這樣的。”
呵。
男人薄唇勾勾,頭也不回的走了。
···
臨近中午,南笙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揉揉昏沉的太陽穴,這才發現,旁邊的男人早就醒了,賴在床上看她。
見她醒了,那斐然的唇角淡淡上揚。
一雙大長腿還壓在她的小腿上。
抽回自己的腿,南笙推了推他,“你今天沒事嗎?還賴床。”
“什麼事都沒有看我老婆睡覺重要。”
容翎破有些無賴的說。
“…”
南笙白她一眼,將被單裹在身上,下床去穿衣服。
笨拙又可愛的動作。
容翎噗嗤一笑。
從床上坐起來,其實他早就起來了,處理了一些事之後,得知太子離開北城,心情輕鬆了不少,才又跑回來陪著南笙。
這會已經過了中午了。
南笙吃過飯後,想去工作室一趟。
因為昨天聚會時,一位領導藉著酒勁對她說,要把工作室裡面一個非常珍貴的文物交給她和閻源處理,南笙當時聽著心裡就覺得癢癢。
雖然還不知的那是什麼文物,但能被工作室珍藏許久的,肯定不是凡品。
今天務必要趁熱打鐵,免得被那位領導糊弄過去。
“想什麼呢?”
容翎從她身後走過來。
“我一會要去工作室,如果回來的晚,你就先不要等我了。”
說到這茬。
容翎一直壓下去的小心思又翻騰了出來。
去工作室豈不是又要和那個小子相處?
還對人家笑得那麼開心。
容翎面上不顯,有些試探的說:“老婆,工作室那麼辛苦,要不我給你換個地方?”
南笙懷疑的看他。
“我不覺得辛苦,再說,在哪裡都是要腳踏實地的,我不希望這方面還要藉助你的關係。”
“…”
“我就是隨口一說。”
容翎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逝。
自覺把那些小心思掩藏的很好。
南笙挑挑眉,笑而不語。
好不容易把老婆哄好了,容翎自然什麼都順著她。
車子停到工作室的樓下。
“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容翎捏了一把她的臉,寵溺的說。
“知道了。”
南笙白他一眼,揉揉自己的臉蛋,推門走了下去。
呵呵,容翎坐在車子忍不住輕笑,一遇到南笙的事,他似乎就變得有些幼稚。
南笙在推開辦公室的門時,閻源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兩眼。
女孩唇紅齒白,氣色粉潤。
只不過一面的臉頰上,有一塊浮起的紅,明顯是被人掐的。
“早。”
閻源淡淡的打了個招呼,便垂下了視線。
“閻學長,早。”
南笙還是習慣這麼稱呼他,進門將手包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辦公室還沒收拾出來,在閻源這裡工作幾天之後,就被領導暫時安排了這裡。
“哎呦,你們都在啊。”
門沒關,只見一個人影走進來,正是昨天答應他們的那位領導,五十多歲,保養的還不錯,就是有點微胖。
工作室的人都叫他胖導,是負責管理文物的。
“胖導,早。”
南笙調皮的打了個招呼。
“呵呵,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