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女兒南笙出事了?
容翎那還顧得上和她廢話,抬腳就朝那個房間奔去。
“立即封鎖北城,一個人都不可以出去!”
遠遠的,只聽砰一聲撞門聲,以及男人咆哮一般的怒吼!
…
容翎的確是大意了,他一直以為太子的目光還在路琪和那個孩子的身上,卻沒想到,對方的目光早就落在了南笙的身上。
一件件的調查結果彙報而來時,容翎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就在他下令封鎖北城時,北城的上空,有一架直升飛機,已經遠遠離去。
飛機上。
南笙還在昏睡著,閻淵坐在不遠處,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視線,手裡拿著一份報紙。
“她這個藥效能撐多久?”。
管家走過來,為太子斟了杯茶,恭敬的說,“七八個小時吧,到時候,我們應該就到了。”
閻淵點點頭,“一會,我們換一條路走。”
“嗯,我聽說三爺的人已經發現了,估計也快追上來了。”
他們對彼此的實力也算了解。
“嗯。”
閻淵繼續看報紙,沒有說話。
管家這會也沒事幹,心裡嘆了一口氣,將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南笙身上,這個女孩的確是漂亮,面板就像經過濾光一樣,白皙光澤,此時睡著,和他之前所見倒是不一樣,就像拔去了所有的刺,乖巧的像一個瓷娃娃,粉雕玉琢的。
“三爺對這個女孩,的確是上心。”
管家突然感嘆一句。
閻淵的視線依舊在報紙上面,身子沒動,可那濃密的劍眉輕挑了下,“你是擔心我看上她嗎?”
“…”
管家垂頭不語。
“孩子不是老三的,所以你就覺得他很無辜了?”
閻淵扭頭看著他,管家頭垂的更深。
“小的不敢。”
閻淵低笑了兩聲,突然問了一句說:“你覺得,老三,他可曾把我放進眼裡?”
“…”
閻淵的話平緩無波,可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極怒的表現。
管家覺得他就是多此一舉,額上已經冷汗淋漓。
閻淵透過管家低垂的頭,將視線落在那個女孩的臉上,薄唇動動,“他們幾個,雖然脾氣不同,可性子都是極傲的,能挑一個挫挫銳氣,不是很有趣?”
“…”
管家不敢再發表意見,可他知道,太子是真的生氣了,當初,為了保護那幾個,太子可是一人站在風口浪尖上,就因為他比他們年齡大一些,性子沉穩一些。
可路琪的背叛,以及二爺和三爺這三年來的舉動,已經將太子的耐心耗盡了,他終究還是那個狠厲無情的太子。
管家不知道太子究竟要做到什麼地步,可他擔心,他家主子的心,會不會再丟一次。
南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房頂是歐式的旋轉燈光,房間裡有一個壁爐,正噼裡啪啦的燃著火光。
很溫暖。
揉了揉發酸的脖領,南笙坐起來,才恍然的想起,她今天是去參加南遠山的婚禮,然後,去敲姓趙那個女人的門…
被迷昏了?
這是哪裡?
大概是那個藥勁太大,南笙現在都覺得渾身無力。
穿鞋下床,地上是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此時應該離開了北城。
一面白色的歐式實木門,並沒有鎖,南笙推門跑了出去。
果然,客廳裡,一個男人優雅的坐在那,那張臉,不是太子又是誰!
他應該剛剛沐浴完,一件黑色的浴袍穿在身上。
“這是哪?!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
南笙衝著那個他喊道。
閻淵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南笙薄唇勾了一下,“我說請你做客,你信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
南笙才不信他的說辭。
“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老實本分的在這裡,二是,我給你鎖上。”
閻淵的臉上是帶著笑容的,可語氣卻一點也沒開玩笑,南笙知道他說的是真的,眯了眯眸子,不再言語。
這個男人是危險的,真惹急了,不會對她手下留情,她現在手無寸鐵,又是在他的地盤上,自然是任人拿捏。
南笙向來是識識時務的,只希望容翎能快點找到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