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錯,這個孩子你怎麼解釋?她在我的身邊不可能懷孕。”
不然,他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和自己的兄弟翻臉!
說著,閻淵一把拉開了容翎的手,俯視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
“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應該有自己的判斷,究竟誰在騙你。”
“…”
“太子!你住口!”容翎一拳就便著閻淵打去!
閻淵早有防備,可還是被容翎如豹子一樣的衝進擊的後退兩步。
撞到了房間的木架上,噼裡啪啦一陣異響!
“老婆!老婆!”
“南笙!你給我回來,來人!攔住她!”
容翎的餘光一直不敢放鬆,見南笙轉身跑了出去,連忙要追出去,卻被身後衝上來的太子,一拳打在下巴上。
“太子,你他媽不是人!”
容翎捏著拳頭又打在對方的額頭上。
你來我往,最後兩人累的氣喘吁吁。
“你他媽滿意了?!”
容翎猙獰的眼尾帶著猩紅,拽著閻淵的脖領怒道。
閻淵薄唇勾勾,掃了一眼那個女孩消失的方向說:“遠遠不夠。”
“你會後悔的。”
容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丟下這個男人,抬腳朝外追去。
絲毫不顧及此時的形象。
閻淵哼笑一聲,鞋尖捻在一張照片上,逐漸用力。
再抬腳,是一張模糊的女人輪廓。
他絕不後悔!
走過空無一人的道路,有穿過人山人海的街頭,就是沒有他想尋找的那個人影,容翎一拳壓在方向盤中,頭也頹廢的壓了下去。
他知道,南笙在躲著他。
想到她剛剛那一瞬間的無措與脆弱,容翎的心裡,像被人捏著一般的疼,喘不過去。
他錯了。
他當初就不該參活那一腳。
他也錯了,他應該提前把一切都告訴她。
他老婆那麼懂事,應該會理解的。
容翎一個人在車裡發呆了良久,甚至忘了開暖氣,直到感覺到一陣寒冷,他才抬起壓紅的眼眶,帶著一絲清明。
天色這麼冷,南笙會去哪裡?
如果頭又痛了怎麼辦?
夜色冰涼。
容翎到處尋覓不到的南笙,此時正坐在一個安靜的房間裡,對面是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
時間倒回幾個小時前。
南笙從九龍灣跑出來的時候,就被人截到了這裡。
而她也想冷靜冷靜,便隨著太子的人走了。
“他對你隱瞞了這些,你不生氣嗎?”
閻淵見南笙的反應太過平淡,好奇的問了句。
其實若不是因為老三的緣故,他也不會如此耐心的對待一個女人,但意外的事,他居然不討厭她。
這個女孩,真的很懂人的心思,進退得宜。
“不生氣,是我沒問過他。”
南笙現在多少冷靜了下來,握著手中的水杯,淡淡的說。
“哦?你可以接受?包括那個孩子,或許,叫私生子更準確一些。”
“…”
怎麼可能不介意。
“不過那個女人應該對你構不成威脅,因為有我在,他們註定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或許,也正因為如此,老三才急著找一個女人,畢竟那個孩子大了,需要有個明正言順的身份。”
南笙用力的放下水杯,抬眸盯著眼前這個薄情冷然的人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只是他娶回來當幌子的?”
閻淵抿了抿唇,自覺他的意思很明白了。
“呵,太子,你怨恨容翎動了你的女人,這我管不著,但有一點,我們之間的事,不用外人多嘴。”
或許他和那個女人真的發生過什麼,但容翎對她的感情,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質疑的。
如果不愛,又怎麼會以命相護。
他們的感情,外人不會懂!
“謝謝您的款待,我希望我們不要再見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男人。
閻淵輕眯雙眼,沒想到他憑生第一次的挑撥,居然這麼丟臉的被識破了。
“你不想看看她長什麼樣子嗎?”
說著,閻淵已經從抽屜下翻出了一張照片,平放到桌面上。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身材窈窕,面容清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