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揹著我吃它?!”
容翎大步上前,手捏在南笙的肩膀上!
天氣轉冷,南笙此時穿著一件純白的長絨毛衣,這麼一拎,脖頸那些掩蓋的紅點暴露了出來!
“我還在上學,我不想懷孕!”
不然,她也不會揹著他吃。
這個東西對身體的副作用有多大,她不是不知道。
容翎擰著眉頭,有種暴虐的火氣在四肢百骸中肆意的亂竄著。
雖然他沒想過孩子的問題,對二人的關係也沒想那麼長遠,可該死的,看著她偷吃避孕藥,他就抑制不住憤怒!
是不想懷孩子,還是不想懷他的孩子?
她的心裡果然就沒有他!
男人的眼眸狹長幽黑,潭底似乎在汩汩冒著寒氣。
他扔扯著她的領口,南笙鬆垮的毛衣被拉長,露出雪白圓潤得肩頭。
剛剛,他們還做過那麼親密的舉動,那種讓他身心愉悅的滿足感還未消散,她就給他潑了這麼一盆冷水!
“你,真是好樣的!”
容翎沉著嗓子,睨向她。
南笙固執的抿唇,沉默著。
既不認為自己有錯,又覺得有些委屈。
她敢說讓他做措施嗎?
腳趾頭想想都不可能!
天之驕子一樣的容三少,怎麼可能那麼做!
或許是那些曖昧的痕跡刺痛容翎,僵持了一會。
他漸漸的鬆開了手指,莫名的目光俯視著南笙,最終奪過了她的手中的藥,轉身離去。
只聽樓下的引擎啟動,車子飛速的竄出了九龍灣。
“…”
南笙整理好衣服,獨自下樓。
容翎沒有送她,她也不想麻煩裡的人,走出了九龍灣好遠,才打了一輛車直奔久街咖啡館。
下午三點十分。
陽光晴好。
“孫小姐,你好。”
南笙優雅的來到一個角落,輕聲打了一個招呼。
對面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棕色的捲髮,五官很立體。
“南小姐,原來是你。”
孫芳菲妖豔的紅唇彎了下,接著說:“怎麼了?又是為你那繼母打抱不平來著。”
話語有些微微的嘲諷。
南笙的眼珠一凝,自嘲的笑笑。
“年少不懂事。”
她靠在椅背上,似乎是感嘆了聲,想她初中的時候,還真為蘭氏所利用,做過一些蠢事。
“哦?那你今天找我有何事?
”
話落,南笙抬眸看看她,隨後斂下睫毛,輕輕的攪動手裡的咖啡。
“跟著我父親這麼多年沒少吃苦吧,聽說,你滑了兩個孩子?”
叮咚。
孫芳菲的勺子碰到杯沿,她臉色一變,瞪著她說:“你怎麼知道?”
“不對,你想做什麼?”
南笙笑,長長的睫毛如蝴蝶輕煽動兩下翅膀:“本以為苦盡甘來?我父親終於要休了我那位繼母,結果,他又失約了,對不對?”
南笙勾引紅唇,雪白的臉頰帶著動人的笑意。
孫芳菲驚訝的看著她,她不是沒見過這個女孩,美是美的,卻總有種遠離凡塵的感覺,讓人忽視。
可今天,她卻是讓她驚到了。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
南遠山答應娶她不是一次兩次了,本以為這次有了希望,可誰知,短短一天,事情便來了反轉。
南笙抿了口咖啡,望向窗外:“因為你的眼裡寫滿了焦躁與失望,如果不是事情反轉的太快,你不會焦躁,如果沒有過希望,哪會失望,還有,你在蘭氏手上吃過那些虧,恐怕早就怨氣鬱結,年紀輕輕,便有了深深的抬頭紋。”
“你…”
孫芳菲突然住口,低笑兩聲。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聰明”
南笙挑眉不語,她從來都是不笨的,從小便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甚至,她能輕易的看穿所有人的心事,只不過後來…
她的頭越來越痛,越來越痛,也就不願意去想任何事情。
“你真的想嫁給他嗎?”
南笙問她,南遠山的風流與眾共賭,除了錢和外表,真不知道這些女人都圖什麼。
“我想有什麼用,他不會休了蘭氏的。”
“為什麼?!”
南笙握拳,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