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林旦,可謂是一文一武,同是容翎的隨身私人助理。
“有何不可?”。
容翎眯著眸子,潭色冷冽。
他沒有第一時間找過去算賬,已經是給他們面子!
林元語塞,他向來是最講究方法的,可此時,腦子卻像生生卡住一樣。
林旦已經受罰了,他現在可不能再出錯。
司機調轉方向。
一道電話鈴聲不和時宜的響起。
林元拿出來看了一眼,陌生號碼。
猶豫了一下接起。
“永昌路四十五號,快,來救我!
”。
是一個女聲,孱弱的發抖!
林元驚恐。
容翎一把從後面奪過了電話!
“南笙?你在哪!”。
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
“三少!永昌路四十五號!”。
林元激動的道!
三少曾吩咐過他,若是南姑娘給他打電話,無論什麼事情,必須立馬趕過去。
他一直謹記。
看情況,南姑娘應該沒事吧?
林元不敢對視自己主子。
更是對這個沒見過面的女孩心生擔憂。
車子早已經飛一樣的躥了出去。
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綠燈。
接近郊區。
那是一個快廢舊的電話亭。
容翎趕到的時候。
只見有一個嬌小的身影,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
雪地的銀白映在女孩的臉上,皎潔如月。
如果忽略那極力隱忍的一絲緋紅…
容翎推門而下。
明明是冰天雪地一樣的冷,可他卻覺得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如火海一樣滾燙…
每走一步,他的心上都被那把懸著的刀點點的磨搓著,鈍鈍的疼。
活了二十三年,容翎頭一次生出這種被女人牽著走的心情。
說不上多好,只覺得胸悶的厲害。
南笙明顯已經快失去了意識,身體被兩股力量不斷的拉扯著。
最後只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襲來,緊接著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三少,您終於來了”。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的厲害,可容翎卻聽出了那一絲委屈。
輕輕的抱起,他的目光落在手上的那抹猩紅。
極輕淡的說:“怎麼知道是我?”。
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因為三少的味道很好記”。
弱的聽不清晰。
“哦,什麼味道?”。
容翎快步而走,明顯不想讓她睡。
“很清香,像青草,又像草原,那樣的悠遠,那樣的恣意”。
一如他的人,那樣的無拘無束,彷彿擁有一切,彷彿有不削於這一切。
呵呵。
容翎笑了,他沒想到她居然這樣評價他,一個極清淡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南笙蹙蹙眉,似有些不滿足的動動。
最後又剋制的失去了動作。
“去附北醫院”。
南笙的身上時而熱時而冷,他不敢冒然去做解藥。
林元鬆了一口氣,連忙打電話聯絡醫生。
其實九龍灣就有家庭醫生,只不過容翎現在信不過他們。
很快到了附北,一傢俬人貴賓醫院。
“三少,這位小姐主要是中了一種進口的情藥,外加少量的迷藥,又拖的時間太久,所以,才…”
“說重點!”,容翎極不耐煩的打斷了醫生的絮絮叨叨。
南笙已經掛上了吊水,蒼白的臉時不時泛著紅。
醫生擦擦汗,乾脆的說:“三少,那種進口藥根本沒有解,我們只能暫時緩解一下,而且這位小姐還有發燒的跡象”。
容翎聞言,目光的洶湧瞪了醫生一眼!
起身拔了南笙手上的吊針!
“一群廢物!”。
話落,抱著南笙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一折騰,回到九龍灣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遣散上前幫忙的僕人。
容翎將南笙放在床上,胸口依舊絲絲拉拉的疼。
他深吸了一口氣,扯掉她的外套,附身壓了上去。
“我本不想這麼欺負你的,可再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