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已經達到了大師的級別,嘖嘖”,林旦顧自的感嘆著,因為南笙的資料都是他經手的,所以他格外的關注。
他這毫不掩飾的讚美,對面的人臉色卻越來越沉。
不能他回神,“滾!”。
哈?
林旦一個激靈,立刻就竄了出去。
門板擋住了一個飛來之物,林旦站在門口拍著胸脯喘氣,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實在可怕!
容翎扔的不是別的,只是一支鋼筆,屋內終於安靜,男人仰頭,靠在旋轉的椅背上。
思考障礙?
薄唇忍不住勾勾,不過想想剛剛被拒絕的那麼幹脆,心又忍不住煩躁。
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春心蕩漾的感覺,卻被人家嫌棄了,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不就是一個女人,還是和他有仇的,直接強了不就得了!
可說來道去,他容翎還做不來那事,安靜的書房裡,男人的眉宇擰巴的如麻花一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又從未有過的感覺正在他的心裡滋生。
容翎知道,在遇到這個女孩之後,他似乎下不去手了。
南笙沒有想到,容翎這個變態居然真的不打算放她出來。
黑暗中,光滑的大理石彷彿滲透著絲絲的寒氣,南笙的鞋子不知道被她掙扎到了那裡,光著腳的她已經被冰的只打顫。
容翎,你就是個變態,混蛋,南笙咬著牙齒嘟囔著,抹黑開啟了花灑,還好,有熱水。
此時她只能想到洗個熱水澡來禦寒。
阿嚏。
阿嚏。
沒有衣服,南笙從架子上無亂拽出一條浴巾,圍在身上。
“有沒有人,放我出去”。
南笙無力的靠在門板上,沒有吃飯,沒有睡覺,還洗了好久的熱水澡,她頭暈的厲害。
弱弱的幾聲,果然有人開啟了門。
“姑娘,我家少爺給您的”,一位中年女子候在門口,溫聲對南笙說道。
突來的光線,南笙眨巴眨巴眼睛望過去,是一件淺黃色的套裝。
“謝謝”,南笙接過,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
保姆看出南笙的臉色有些不對,擔憂的詢問,“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無事,只是有點冷”,南笙搖頭,天已經亮了,她最想的就是離開這裡。
“那您先換衣服,少爺在樓下呢”,不再多嘴,女子轉身下去了。
捏著手裡的衣服,南笙知道,若不想光著出去,她只能穿上了,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變態的某個女人留下的,想想就渾身不舒服。
尺寸正好,看來她想多了?
*
“去哪?”。
容翎優雅的坐在餐桌上,瞥見那抹匆匆的身影,忍不住出聲。
南笙頓腳,頭也不會的說了句。
“我一會還有課”。
“吃完飯,我送你”,不容拒絕的口吻。
南笙蹙眉,本想有點骨氣的直接走出去,可腳不聽話的朝餐桌而去。
一身淡黃色的休閒套裝,剪裁得體,尤其是那幾顆鑽石紐扣,和女孩白皙的面板相映襯特別的耀眼。
“還不錯”,容翎晃晃酒杯,吝嗇的讚美。
大早上就喝紅酒,臭顯擺。
南笙沒有說話。
“看來關了一宿,嘴巴不好使了?”,容翎輕眯著鳳眸,看不出喜怒。
一口麵包噎在喉嚨處,南笙臉色無比難看的盯著容翎。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她真想戳穿他,黑心的男人。
“得,沒人和你搶”。
容翎挑挑眉,不再看她。
“我吃好了”,南笙優雅的擦擦嘴角,將一縷半乾的墨髮掖到耳後。
“食不言寢不語”
“···”。
一路奔回寢室,南笙終於挺不住了,身子無力的直打晃,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竟然有些燙。
不過她現在只想睡一覺。
輕手輕腳的開啟門,果然,除了納娜,那二位還在睡覺。
沒有出聲,南笙迷糊的走到床前,鑽進了被子裡。
南笙的確是病了,昏昏沉沉的睡著,整個人似乎被架在火上燃燒,半夢半醒間,她只覺得嗓子難受的緊。
突然一聲興奮的尖叫,“我哥要醒了!?”。
誰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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