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演戲?
南笙感覺自己的耳膜不段的在顫動,最終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的確不是我母親,就因為你在我滿月的時候就嫁進了南家,我才不得不叫了你這麼多年,蘭氏,南音撞了人理應受到處罰,不過三年而已,等她出來,依然很年輕,或許還能嫁的不錯,但前提,她還姓南。”
蘭氏眼裡的陰毒終於藏不住,嗷的一聲,伸手便朝南笙撲去!
“我先掐死你這個小蹄子!”
“夫人!二小姐!”眼見南笙倒退一步,栽倒在沙發上,而蘭氏也捏著指甲掐過去,別墅裡的僕人大驚,連忙上前去拉開。
南笙沒什麼力氣,倒吸一口氣攔著蘭氏想要划著她臉的手,“這麼多年,馮子安的所作所為都是你指示的對不對?”
“沒錯!可惜那個小子不中用,這麼多年都沒把你拿下!”既然已經鬧到現在,她也不怕告訴她!
“都是在做什麼!”南遠山從外面走進來便看見這一幕,剛出聲,蘭氏狠意一收,悠悠的站了起來。
“這就是你為人母的姿態?”
南遠山劈頭蓋臉的質問蘭氏。
“南遠山!你還有臉指責我?南音還那麼小,她懂什麼?如今人關在哪裡我這個當母親的都不知道!”
“為了什麼狗屁名譽面子,不管自己的女兒不說,還要斷絕關係!南遠山!你根本就不是人!”蘭氏已經歇斯底里。
南笙默默的坐起來,耳廓似乎自動遮蔽了周圍的吵鬧,不得不說,蘭氏對南音這個女兒是真的好。
南遠山眯眼看了南笙一眼,一把推開了蘭氏。
“事已至此,你應該反思一下你這個當母親的失職,若不是因為你一貫的縱容,她也不至於惹出這麼大的禍事!”
南遠山抬腳上樓。
若不是回來取東西,他才懶得見這個瘋女人。
蘭氏此時是顧不得南笙了,咬牙不甘的跟在南遠山的身後,勢必要討回一些利息。
“二小姐,您沒事吧?”
一個年輕的僕人突然湊到南笙的眼前。
南笙蹙眉,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如此狼狽的姿態,暗自嘆了口氣,本來打算激怒蘭氏問出一些關於她親生母親的事,沒想到南遠山回來的這麼是時候。
“無事。”
南笙對這個家裡的任何人都沒有好感,淡淡一句拒人千里。
人已經離去,小僕人呆愣在原地,她就是之前負責為南音送飯的小女僕,因為南音跑出去那件事,蘭氏便把氣撒在她身上,日日打罵她,也是剛剛看到那一幕,想要在二小姐面前博得個好感,卻沒想到,人家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書房裡很快便傳來噼裡啪啦的摔打聲,南笙回到房間,衝了個澡,後背的膏藥一摘去,露出了斑駁交錯的鞭痕。
像一張雪白的白紙,被人生生的毀壞幾筆。
轉身退下浴袍,南笙垂目,任水流在身體上肆意的沖刷···
南家的別墅。
直到入夜十分才算是真正的安靜下來。
南遠山最終沒有走出去,坐在書房裡,煩躁的看著蘭氏,“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蘭氏理了下頭髮,推開門確定走廊裡空無一人,反手又關好,坐在南遠山的對面,不甘心的道:“我當然想讓我女兒出來,即使送去國外也行。”
“這不可能。”南遠山一口回絕。
如可以洗白,也不會走到今日。
蘭氏恨恨的罵了句南笙,眼珠緊迫著南遠山,“如果我沒記錯,南笙快過生日了。”
南遠山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我要凌素素的那筆錢。”
蘭氏仰頭,一氣呵成。
“你說什麼!?”
南遠山蹬的踹開腳下的椅子,站了起來。
“你沒聽錯,我知道凌素素那個女人留給南笙一筆錢,當然或許不止錢這麼簡單,南音被你趕出了南家,可她終究是你的女兒,誰知道三年後會是什麼樣子,這是你必須做的,也必須給的補償!”
蘭氏的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
南遠山深喘口氣,妥協道:“錢我會給南音,不用你操心。”
“哈哈,南遠山你當我傻嗎,這麼多年,你有多少錢我會不清楚?除了留給你那個寶貝兒子的,還有分給那些狐狸精的,到我們母女這還能有多少,反正南笙也要嫁人的,要那麼一筆錢也沒什麼用,就當她補償給她姐姐的。”